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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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有理的。

    那么,魏郯是如何看法?

    我又陷入了苦恼。

    “呜呜……”阿谧坐在乳母怀里,不满地把头左撇右撇,就是不肯吃阿谧喂来的米糊。

    “小女君,张口。”阿元哄道。

    阿谧却一个劲的躲,小脸皱着,仿佛米糊是世上最讨厌的食物。

    “夫人,小女君不肯吃呢。”阿元丧气地望向我。

    “怎么了?为何不吃。”我看着阿谧,“又并非刚戒奶时。”

    她伸手要抱,眼睛却望着院子里。

    看望去,忽然明白过来,庭院里面有几只麻雀飞来飞去,她想出去玩。那是魏郯惯的,近来天寒,他在家中,最大的癖好就是拿一把黍米,带着阿谧去院子里喂麻雀。

    父女都是不让人省心的。我叹口气,对她摇摇头:“阿谧不吃,母亲就不抱。”

    魏郯虽然没有用晚膳,回来的时候,却不算晚。

    阿谧刚睡下,我听到外面有动静,就走了出去。

    魏郯风尘仆仆,我看到他的袴上沾了泥污,就知道他又去了营中。

    “夫君沐浴么?”我问他。

    “嗯。”魏郯走到案前,将一碗水仰头喝下。

    我想说些什么,可要开口,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只得转头,吩咐阿元去叫家人备好汤水。

    魏郯将剑和革带等物除下之后,往门外走去。

    我不由自主地跟上前,才到门口,他忽而驻步回头。

    “夫人要与我一同沐浴?”他问。

    我摇头:“不是。”

    魏郯唇边掠过一丝戏谑:“那总跟着我做甚?”

    我哑然。

    “有话要说?”他问。

    我踌躇着,片刻,轻声道:“夫君,白日之事……”

    “我已告知太医署。”

    我讶然,望着他,不知应该笑还是应该更忐忑。

    魏郯深吸口气:“随我来。”

    说罢,揽过我的肩,朝侧室走去。

    他带我去的地方不远,正是侧室。

    家人将房门打开,旧物曝晒过的味道和尘土的味道混在一起。

    魏郯让家人将灯烛点亮,又让他们退下。他四处看了看,问我:“夫人来过?”

    我颔首。

    魏郯打开两只箱子,看了看,又阖上。

    “我曾告知夫人此处埋了金子,夫人可曾看过?”他问。

    我一怔。辽东兵围城的时候,我曾想过把金子取出来逃离魏府,可是那时已经来不及了。

    “不曾。”我说。

    魏郯的脸上泛起些苦笑,看着我:“为何?”

    我不语。

    心底忽而有什么被触了一下。

    是啊,为何?我自从嫁进来,就一直想着我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离开。可即使是逃难,即使是身陷险境,回来之后,我也仍旧生活在这里。哪怕再艰难,我也没有动过把金子挖出来的念头。

    我真的想离开么?了断一切地离开?

    眼眶有些酸酸的,似乎委屈,又似乎不是。我望着魏郯,他的脸在烛光中半明半暗,却看不清究竟。

    他没说话,却转开身,去墙边取来一只铁铲。

    “夫人将那些杂物搬开,我来挖。”魏郯道。

    我诧异,但还是应了一声,依言走过去。

    角落里,仍然和我上次看到的那样,摆着好些落满灰尘的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