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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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从水中坐起,用巾帕蒙在胸前。

    “嗯?”魏郯看看我,镇定自若地走到椸前脱衣服,“哦,为夫也累了,来沐浴。”

    我:“……”

    还没想好该说什么话,魏郯已经三下五除二地脱了个□,朝我走过来。长腿一伸,只听“哗”一声,水漫出桶沿,他坐了进来。

    水变得有些热,我瞪着魏郯,不禁回头,确定门是否关严了。

    桶虽然又大又新,装两个人却不会有多少富余。我的手脚和魏郯贴到了一起,不禁担心地瞥瞥桶壁,看它是否会突然裂开。

    “怎不说话?”魏郯很自然地将我抱过去,让我坐在他的腿上,面庞在烛光中明晦有致,双眸浓黑如墨。

    流氓归流氓,他诱人的时候,也很是不错。

    “说什么?”我亦笑,低低地说,将手从水中抬起,轻抚他的嘴唇。

    一滴水从我的指尖淌下,滑过他的下巴和脖子,喉头滚动,又落到胸膛。

    “夫人不替为夫洗浴?”魏郯微笑,声音有些按捺的低沉,将我胸前的湿巾缓缓拉下。

    水下的物事已经坚硬而昂藏,魏郯扶起我的腰,高耸的部位露出水面,他的气息和目光中毫不掩饰涌动的□。

    他想做的事,我也很想。

    阿谧满月之后,我们虽也行些夫妻之事,不过一直是我“代劳”。所以阿谧满三个月之后,魏郯很是迫不及待。

    但是很奇怪,我们并不顺利。往日水到渠成的事,我们试了两次,却十分艰难。我感到疼痛无比,就像第一次经历一样,最后都是忍无可忍,用力把魏郯推走。

    魏郯很疑惑,我也很疑惑。而之后,我们再也没有尝试。

    现在,我知道,他真是个毫不气馁的人。

    魏郯唤着我的名字,流连在我的唇和脖子之间,又将热烈的吻埋在我的胸前。他抬起我的臀,缓缓进入。我们的气息起伏交错,我攀着他的脖子,顺着他的节奏。

    水滑而温和,仍有艰涩,却并不像前番那样挫痛。

    “如何……”他抬头问我。

    我喘息着:“甚好……”说罢,低头用力地堵住他的唇……

    裴氏族人在六月初的时候来到了雍都。我没有去看过他们,只听说朝廷将裴太史官复原职,在城西赐给了他们宅院。

    裴宽曾到府上来登门拜谢,那时也是魏郯去前堂见的他。

    “季渊不曾来雍都,他云游去了。”魏郯回来,这样告诉我。

    “如此。”我和气地说。

    其实,我并不指望魏郯会亲自告诉我裴潜的事,他这话虽然说得晚了些,我已经不作他想。

    六月六日,雍都的风俗是为小儿到庙中求佑。我和魏郯虽然都不算雍都人,但天气晴好,我也起了带着阿谧出门走走的心思,顺便还能去李尚府上看看。

    于是到了当日,我让府中备下进奉之物,到庙宫里去。

    庙宫中人来人往,全都是带着小儿来求佑的人,还有不少平日里认得的官宦家眷。人实在太多,我拜过之后,就离开庙宫前往李尚的家宅。

    李尚还像从前一样一丝不苟,亲自带着李焕到门前行礼迎接,看到我带来了阿谧,脸上笑得皱纹都展开了许多。

    “若是主公还在,不知……”李尚感叹着,忽而又红了眼圈。

    我知道他脾性,与阿元劝了他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