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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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墨段素来不把佟夏清看在眼里,她背后是大秦氏,岂能在一个姨娘前输了气势。

    “药膳我已送由府医去查,我有要事与夫人当面说,还请二位莫要狗仗人势,在此阻拦。”佟夏清急得发昏,想牢牢抓住大秦氏的把柄。

    墨段方想出声,便见着佟夏清后头急匆匆地赶来一人,正是定国公。

    “你来此作甚?”定国公拉过佟夏清,厉声发问。

    佟夏清见着定国公来了,便委屈地嘤嘤哭了出声,也不说一句。

    定国公蹙着眉,转向问了佟夏清贴身服侍的丫鬟,“发生了何事?怎在夫人院前胡闹?”

    丫鬟低垂着脑袋,捏了一把自己,壮了胆出声:“方才府医来给姨娘把脉,说是姨娘今日吃食中被下了避子的药。姨娘今日吃食皆有分寸,唯独这药膳……”

    岩烧听了大为光火,“你这是甚个意思?这药膳是老太太赏下来的,与夫人有和干系?再说了,这药膳,夫人看都未看一眼,你们凭甚空口白牙就诬赖人!”

    墨段忙拦下气得发抖的岩烧,挺直了腰杆,“夫人行事磊落,向来不屑做这等不耻之事。你们无证无据,凭甚这般大张旗鼓,四处宣扬。”

    定国公面上并无半点起伏,他脸黑如锅底,难看得很,压低了声音:“回去!”

    他扣住佟夏清的手腕,拉着她就往小别院走。

    佟夏清没想到定国公半点追究大秦氏的意头都无,她拖着步子不肯轻易就将此事按下,呜咽抬头,眼里噙着泪地看着陈自应。

    “您这是要包庇夫人不成?”

    定国公拉着佟夏清的那只手,顿了顿,漠然回首,“此事与夫人无关。”

    佟夏清拽着定国公的衣袖,愤然道:“您都未曾当场盘问夫人,只听那两个丫鬟的片面之词,便要让我罢手?我做不到!”

    定国公攥紧了手心,她的手腕被捏得发疼,这些年来,她还未被定国公这般待过。

    “我说了与她无关,你若再嚷嚷,休怪我不给你面子。”

    佟夏清心里头怨气横生,她未料到定国公竟这般信大秦氏,这事明摆着指向大秦氏,可定国公连大秦氏一面也未见着,一句解释也不用听。

    她明白再坚持也无用,不过是让正院的下人们多看些笑话罢了。

    遂她也不再与定国公僵持,卸了足下之力,跟着定国公往小别院去。

    可笑她还以为这六年足够让他将心思完全落在自己身上了,怎知倒是她异想天开了。

    这子嗣大事,倒比不过这个颜老色衰,失宠的正室夫人。

    佟夏清在心里冷哼几声,任由定国公拽着走。

    一到屋里,定国公便屏退左右,松开了佟夏清。

    佟夏清闻见屋里的黄酒焖鸡的香味,她嘴角一撇,盯着桌上的食盒,心里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定国公又令人送了他最爱时的黄酒菜肴来,看样是要与她共用午膳。但这又有何用,这种小情小义的宠爱,比之大秦氏那边,全然相信,不追究其责,又算得了甚皮毛。

    妒火怒火一时就绕在她心头直烧,定国公从食盒里取出一壶酒来,斟在酒杯里。

    他一句安慰地话也不同佟夏清说,只慢悠悠地斟着酒,一杯又一杯。此举落在佟夏清眼里,就如酒是浇在她心头一般,烧得她火气更盛了。

    定国公取了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