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地叫出了声来。
“现在呢?有没有想什么?”手上更加大力,殊漠呻|吟得愈发急促而痛苦。
“我是真的不知道……求您……放过我……”历练考试用的都是土著的身份土著的肉身,身体素质也同土著一样,自然痛觉也一样。
即便联盟人天生耐性极好,也受不了这种折磨。
手上的伤口,左腿的旧伤……
殊漠再好的忍耐力也快要耗费殆尽。
将殊漠的痛苦忍耐收归眼底,骑兵队长非但没有同情,反倒找到了趣味一般,狠狠用力捏住了殊漠伤处。
手上的剑刃也开始挑选着新的地方下手。
“这里似乎不错……”折磨而不至于死亡,骑兵队长将剑身插入了殊漠的右肩,旋转着,剑身碰撞着骨头。
剧痛袭来,殊漠再也没有多的心思挣扎叫喊,泪水自眼角滑落,他无力地张口喘息着,仿佛下一刻就会休克死去。
西尔看到这样的情景,脑海之中再次浮现出几个月前母亲受到侮辱的画面。
再这样下去……
先生跟妈妈一样,都会死掉的!
他怒吼,咒骂,嗓音都喊到嘶哑。
骑兵队长嫌烦,让士兵捂住了西尔的嘴,西尔狠狠咬了士兵一口,仿佛要生生咬下一块血肉一样。
士兵痛呼,一把将西尔丢到地上,狠狠踹了一脚。
小小的孩童跟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撞到了墙面上,手脚抽搐一下,再也不动弹了。
不一会儿,额头破碎的伤口处汨汨流出鲜血。
视线模糊一片,殊漠隐隐约约瞧见西尔被击飞的画面,虚弱地呼唤着:“西尔……西尔……”
男孩儿没有回应他。
“你们……放过他……”徒留下嘴唇张合,殊漠嗓子里说不出任何话来。
“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拔出剑,骑兵队长用剑锋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