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任由随古处理伤口。

    “医生。这是我自己的血，消什么毒？难道你还有熟的血？加什么奇奇怪怪的添加剂？不新鲜了就。再说你自己不也喝了吗？喝了那么多，就给我留了一点点…”

    沐兮靠着墙，抱臂看随古炒菜。左手拇指摸着食指上面的ok绷，总是这样的感觉，身上别的地方弄伤了也是被随医生处理，不是毛糙糙就是滑溜溜，不好玩，哪有手指本身摸起来好玩？！受伤里面的肉，新鲜的，好玩的。

    “不行哦。沐兮。要克制。今天还没到时间。再过半个月，我会给你新鲜的，好喝的，红红的，果汁，添加剂很少的。”随古炒着菜，不时回头看一眼沐兮。

    什么时候，沐兮开始喜欢喝血了？

    又不是吸血鬼。

    她这个医生当的还真是失败。

    沐兮也真是任性。每次都这么说。

    也许可以让她进入她的储藏室和让她收集物品的期限缩短一些。

    “医生。随医生。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我没有感觉。只觉得虚幻，虚假和无聊。嘛，医生算是一个色彩。”

    “是真的。只要沐兮在，随古在。这个世界，假的也是真的。”

    沐兮是真实的沐兮。

    有血液循环，会痛会哭，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虽然不会恐惧，但会有危机感，虽然超越了正常人范围，但还在人类的范畴里，她是真实的，不是虚拟的。

    即便没有太多的感情，没有那么感性。

    也没有合格地懂得情趣与羞耻。

    随古想。

    “医生。冀琛和斯邈，挺有意思的，你就不要和他们玩儿了，还有，南宫学姐……”

    随古抬头打断了沐兮的话。

    “沐兮，我觉得这个时刻，不适合谈这些，无关的公事。”

    “沐兮可以好好感受一下。”

    随古复又埋首沐兮颈间。

    唇准备往胸部转移。

    左右手握住沐兮的右左手。

    陡然，随古的头被沐兮捧着，带着随古起身，随古的脸向上来到沐兮面前。

    沐兮用还包着创口贴的左手食指点了点随古的脸。

    “医生。你好好洗脸了吗？”

    “怎么？今天我脸上也有□□掉到沐兮家地毯上了？”随古扭过头，含住沐兮的手指指尖一点，没有弄湿那片创口贴。“今天我可没有涂□□，我的脸滑滑嫩嫩的。”

    “不是那个。我刚才看到医生在敷面膜。没关系的，虽然医生比我大那么四五岁，我不会嫌弃的。”

    “……敷面膜，我也是洗了脸的。我也没有很老。但保养是必要的…”

    “不对不对。医生。有几点我比较在意。特别是，你不是医生嘛，为什么还用这些富含添加剂的东西。学我多好，我喜欢新鲜的，只有收藏品会放防腐剂。”

    “然后，哪里不对吗？”

    “然后就是，”沐兮把光溜溜的随古拉倒在自己身上，两人相同的部位相挤压，“人本身就是被细菌包围的个体，身上都是细菌。你还敷面膜，等于将培养基涂了一脸，二十分钟，细菌早就不知道茁壮成长到什么地步了，几何倍数？然后你就用这样的脸蛋儿，和我这个纯原生态的脸，亲热？”

    腰身一扭，侧压住随古半身，沐兮到达随古上侧方。

    “再然后，”沐兮低下头，压在随古颈下的手臂环住随古的肩，左手摸到随古右边的颈动脉搏动，一下，两下，三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