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晗想想也是,车厢里真干净不成什么样,柏沂又是个死洁癖狂,保不齐心里早就嫌弃他了。
“行,那你要和我一起洗吗?”他从柏沂身上下来,抛了个媚眼。
柏沂心想可拉倒吧,你阿爸现在不去找点家伙事出来自己扩张下,被你胡乱一捅真成菊花残了,还指望不上你来缝。
他摇头摇的带着风,强烈的表达了他的不愿意。
瞿晗有点失望,耷拉着脖子自己去了浴室,虽然柏沂的拒绝让他有点小失落,但今天他得到的惊喜已经够多了,多到他就算心里不想,嘴也止不住的往上咧。
不能笑!
他使了点力气拍拍自己的脸,我的亲爷爷诶,你可别笑了,我还想和柏沂过个欲/仙/欲/死的美好夜晚呢!
他用最快的速度冲了冲,认真的把还没完全合拢的菊花洗了洗,在镜子里欣赏了好一会,看这色泽,上品!
拉开浴室,他刚出门没看见柏沂,径直的就去了两人的卧室,他推推门,没想到里面竟然反锁了。
“柏沂!”
他喊了一嗓子,里面的人明显没想到他这么快,嗓子沙哑,感觉有点难受的问了一句,“你怎么这么快?”
瞿晗有点疑惑,“你声音怎么了?不会着凉了吧?”
柏沂半响才回,“没事,我换个衣服就出来。”
瞿晗怎么可能信,两人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别说换个衣服还要锁门不对劲,他可是对柏沂的每种声音都能分辨的真真的,明明他刚才就是喘了一下,还是特色/情的那种!
柏沂在干吗?
里面不会还有个隔壁老王吧?
他火急火燎,把门敲得duangduang的,“柏沂,柏沂!”
又过了几分钟,柏沂才穿着浴袍开了门,他大步的走了进去,也不知道是屋里只开了床头灯,昏暗的光线让气氛暧昧不清,还是真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柏沂嘴唇被咬的发红,脸颊发白却带着红晕,额上蒙了一层冷汗,他的动作有点僵硬,对着瞿晗疑惑的目光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我去洗澡。”
嗓子还有点哑。
很不对劲。
瞿晗来不及拉住他,人就跑了。
他啧啧两声,一定有问题,奸夫什么的真的是太不可能了,与其想这个他更宁愿相信柏沂给他准备了什么大礼,比如,某些不可告人的小玩具?
嘿嘿嘿。
这种东西自己找出来才好玩嘛!
柏沂站在花洒下面,傻愣愣的让水冲着,很是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