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勾嘴角,“谢谢”
“没什么谢不谢的。”周时轻哼了声:“都是你应得的。”
江棋回去时,盛轶站在车旁边在发呆,他过去打了个响指,“想什么呢?”
盛轶回过神看到他,“想你会不会跟他跑了。”
“跑不了。”江棋坐进去扣好安全带,“就这点距离你开个车追都不用两分钟。”
“万一我一着急忘了还有车呢。”
“那你追吧,看各自脚力了。”
盛轶笑,“现在回去吗?”
“嗯。”江棋面上装的淡定,实则归心似箭,没办法,他还记着盛轶给他买的那个礼物呢。
飞机上他就旁敲侧击的问过为什么要给他送,盛轶说是想着两个人还没什么一样的东西。
那绝对是戒指没错了。
再说。
情绪太高容易刹不住车。
回家后,盛轶先去洗澡了。
江棋在客厅里来回转悠,难道要等洗白白了才能给他看,防止待会一个,小心的拆开了包装,情绪都酝酿好了,只等最后一刻……
……嗯?
“按你的尺码买的。”盛轶说:“大小应该合适。”
江棋从盒子里拎出一套石榴红的同款睡衣,就看了一眼,下一秒,他飞快的把它掼在了床上。
跟着他整个人生无可恋的倒下去,泪水再次泡发了后脑勺。
他能说吗?
不,他一定要说。
他真的……很嫌弃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