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碍眼。
“我不会逃避。”他终于镇定地回答。
奚雪风从背后箍紧他的腰,修长的手指隔着轻柔的衣料的扣入软肉里,疼痛感陡然刺入肠腹,意罢。”
奚雪风道:“过去便过去了,死了,没了,与现在无干。”
丁朗月笑道:“是。”
奚雪风从怀里一样一样掏东西,有各种各样的小瓶子,陶瓷的,琉璃的,铜雕的;有长短粗细各不一样的带子,丝质的,棉纱的,甚至细细的银链子。到了此处,丁朗月也就不想看。他只是看着天,苍天白日,秋风割人,自己却要在此处享受一场自己邀请来的拷问。
那人却依然不紧不慢,一样一样调理他那些小东西。绪似乎随着那人双掌的推动一点点被挤压出来;那人却又在这个当口,含着致命的烈酒吻上来,把热辣滚烫的味道推送到喉舌深处。辣过之后是熏人的醉人的香气,随着柔软的、温热的舌粘到眼角,粘到眉心,粘到鼻尖、耳廓、脖颈。
然而奚雪风不会轻易叫丁朗月舒服。窒息和迷醉的深沉惑人之下,奚雪风开始问了。
“爱一个人也是爱,爱十个人也是爱,有没有不同?”
“对我来说,每一个人,我都爱之甚深。”
奚雪风用手扣紧了丁朗月的肩,双腿之间肌肉绷紧,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他身上起伏,两人的下体隔着衣料相互挤压。
“最好的香料也会随风消散,你所谓的爱,不会稀释?”
“我爱每一个人尚嫌不够深。”
“呵。”奚雪风退开少许,双手一把用力,撕破丁朗月包裹着的布料。滚烫的东西弹跳着出来,被奚雪风一把抓住。“好东西,戳过多少人的唇舌了?”
丁朗月不回答,只顾挺身往奚雪风手里送。奚雪风的手指因为常年浸泡香料和烈酒而遍生厚皮,但在细细抹过上好香油之后也算是细腻柔滑。今天他却没有抹香油,粗糙的掌心一把一把抓着它,把玩揉捏。不动用真气的情况下,修士与凡人也没什么区别。丁朗月这一具雨露捏成的身躯甚至比凡人还要敏感些,根本受不了奚雪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