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又叮咛:葵不要生病。
嗟,你别咒我。花葵呿了声。端着碗,吃了几口饭,非常怀念小老鼠的厨艺,菜色清淡,称不上好吃,偏偏他就是这么犯贱,过不腻平凡无奇的日子。
眼角的余光瞥见小老鼠提热水去了,多体贴哪。啧啧……他精明的脑子一转──打着歪主意,往后可以用苦肉计来拐蠢老鼠。
霎时,妖美的眼儿藏笑,他等着小老鼠将自己伺候得服服贴贴。
过来陪我用膳。花葵喊。
哦。郝古毅来回提了几桶热水倒进浴桶内,尔后听话地回到葵的身旁,宛如一只可口的小猎物,殊不知身旁的葵──身强体壮病不了,仅是这阵子累过头而已。
过来啊。花葵躺在桧木浴桶里,勾勾小指头,好整以暇的等小老鼠把衣裳给脱了。
郝古毅勾挂好干净的衣裳,挪了挪矮凳子,坐在葵的身后帮他洗头发。
仰着脸,花葵万分享受小老鼠的指尖轻搔头皮引起的酥麻感,啧!这才是他们俩应过的日子。
郝古毅停了动作,探头问:会不会太用力,会不会痛?
不会。简直舒服极了。等会儿是我会用力。
郝古毅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鸡同鸭讲的再次交代:葵不要生病。
花葵一翻白眼,你可不可以别再咒我?
我没有揍葵。他有好乖。
……花葵无言。
郝古毅举起水杓,小心地从发际淋下,细心地为葵洗头发,就像葵也会帮他洗头发一样。
不一会儿,拿了巾帕擦拭水分,他说道:洗好了。
花葵挺身坐直,一手撑在浴桶边缘,噬人的目光盯着小老鼠,勾唇不怀好意地命令:把衣裳脱了。
衣裳弄湿没关系。郝古毅决定以后要自己洗衣裳,会拿去晒干。
低头找寻搓了搓便有泡泡的肥皂团〈注〉,拿来就往葵的身上抹。很认真地从脖子开始,又搓又摸,浑然无知擦得花葵一身都上火。
满室氤氲,俊美的脸庞愈渐逼近一头栽进水里的小猎物,噬人的眼眸闪烁,等不及将小猎物拆吞入腹。
手骤然触碰到花葵胯下的坚挺,啊──郝古毅惊呼之余,唇舌已被堵住。
花葵边吻边褪去他的衣衫,急躁地将他拖进浴桶内。
刷!水花一瞬飞溅,溢流出浴桶外。
好不容易才得以喘口气,郝古毅浑身光溜溜地坐在葵身上,股间抵着发烫的硬物,昭然若揭了葵想塞东西。
小老鼠,换我帮你洗。不怀好意地勾唇一哂,花葵探手在水里捞起肥皂团往他身上抹,又捏又揉他胸前的突起,惹得小老鼠频频抽气。
混沌的脑子想不透葵为什么又变了……有点坏、有点贼,一双手下滑至小老鼠的腰,只消一扣,欲望瞬间没入柔软的体内。
呜──欲望抽撤惹来胀痛感,郝古毅紧蹙眉头,双手抵在花葵的胸膛,闷喊:好疼……
花葵捧着他的臀儿上下摆动,轻声哄:等会儿就不疼。
眨了眨泪眼,他可怜兮兮地抱怨:葵喜欢乱塞东西……
脑神经一瞬受刺愉悦地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