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跪在地上求他们不要打他。
季同讲究荷包扔给徐安顺,“你的钱财,你决定收不收拾这小偷。”
段穹宇他们也看着徐安顺,虽然这小孩儿看起来可怜,但他们也不能慷他人之慨。
“走吧。”徐安顺也没有跟他计较。
“谢谢,谢谢。”小孩儿连滚带爬地跑了。
四人找了一家此处最好的酒馆,只有这里人少一点,即使如此,也挤满了人。
“不好意思,没有桌子了。可以用毛毡吗?”酒馆老板娘扭着肥厚的屁股,挤过狭窄的过道,走到门边招呼他们。
“好。”叫了几个好菜,四个人坐在毛毡上,一起饮酒。
“够劲!”段穹宇已经习惯了西域的酒,够烈。
“这大冷天,就是要喝这样的烈酒。”季同端起碗,和大家碰碗。
喝完酒,顾元纬夹起一大块腊獐子肉,缓缓酒劲。
酒馆里人声鼎沸,他们说话,都要比平时声音的两倍大,大家才能听见。徐安顺今日被小偷瞄上,是因为他买了很贵的东西,被当肥羊了。
“你现在买那么多干嘛,根本就不好带?”段穹宇好奇道。
临近高昌,水草日渐丰美,部落逐渐扩大,各种长阳见得到见不到的珍宝,琳琅满目。
“对啊,要买,也该回去再买嘛。”顾元纬吃了一颗冻葡萄,硬邦邦的,只能连皮一起吃。但久违的酸甜味刺,靠在季同肩上,无声地流泪。
段穹宇揽着顾元纬,看着天上的星星,喝着同一壶酒。
“其实星星,是离我们亿万光年的太阳。”顾元纬脸红扑扑的,有些醉了,也不管段穹宇听得懂听不懂。
“这么多星星,这么多太阳,好热。”段穹宇也有些醉了,全身都在烧,手熟练地伸进那解渴之地。
“嗯,我们回帐篷。”顾元纬拉着肩膀上的手,就想起来。事与愿违,他倒栽回段穹宇的怀里。
“呵呵”,段穹宇捏捏他发红的耳垂,半拉半抱地回了自己帐篷。
“觉得他们好碍眼。”
“我想我娘子啊……”
“营里过几月,母猪赛牡丹。”
“想要断袖……”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
一群将士,看着回营的两人,各种羡慕嫉妒恨。
季同看着他俩亲密无间的模样,手不用自主地在徐安顺衣料上滑过。因为太过害怕被发现,手指在微微颤抖。
“嗯,我喝多了,睡觉去。”徐安顺将眼睛在季同肩上蹭干眼泪,起来就要走。
他离开季同的扶持,就跌跌撞撞。季同连忙拉住他,扶他回营。
季同将徐安顺放在床上,就将他拉扯自己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