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学不来他暧昧的手段，如果他现在说一句“不干什么，同事而已”，她可能也会接受，只是伤心一段时间罢了，她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朋友和情侣的界限在哪里，但是不管怎么样，她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

    秦予借着月光看她的脸，温柔的月光将毛晓泽的脸照耀的格外漂亮，她眼角有泪，一如当年模样，当初的她，也总是很容易就掉了泪珠子，需要他时时刻刻捧在手心里温柔的宠着。

    在她离开的三年里，秦予曾经做过无数的梦。梦里她没有消失，他等她洗完澡，将人抱到床上，紧紧抱在怀里温柔入眠；她一直在他身边，每天都会夸他“秦予秦予秦予，你做饭真好吃”，然后哄着他做一辈子的好吃的给她；她无数次在深夜里被他弄哭，哼哼唧唧的跟他说“你又欺负我”；她生了个小女儿，他们一起带着小姑娘慢慢长大，小姑娘弄了他一身的屎粑粑，然后他笑着却又无可奈何的去拿尿不湿；他们始终在一起，从未分离过。

    可是那些都是梦，事实是，他在过去的三年里，没有关于她的任何的消息，他翻遍了所有的文献资料，找遍了各种奇异的研究，却始终见不到与她有关的分毫消息，他就靠着那些绮丽的梦境，度过了孤独的三年，他们曾经住过的房子，如今只有他一个人，她曾经的小瓶子，从来都没有落过灰，他每天都将那个小瓶子擦洗干净，想着万一她会出现在那里。

    就在他以为这辈子就要这么度过的时候，毛晓泽出现了，带着和曾经别无二致的笑意，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哪怕，她就算在他面前，也已经叫不出他的名字。

    “想和你在一起。”秦予双手抓着方向盘，声音清晰，语气坚定，他从头到尾，就只有这么一件想做的事情而已，想和她在一起，想和她白头到老，想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再也不放开。

    “可是我们才认识一天。”

    “那只是对你而言。”秦予不知道哪一种才更加残忍，是抽离了她关于过去的记忆，还是只让他记得他们所有的美好，但是不管怎么样，他爱她，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可是……”毛晓泽下意识挠自己的掌心，低着头，悄悄掉眼泪，她想说有很多可是，可是她有个女儿，可是她不喜欢他身边有过别的女人，可是他们还完全不了解对方，可是……可是明明才认识一天，她对他，却似乎带着与生俱来的占有欲，她不喜欢他在饭店的时候说的话，不喜欢温宁缠在他身边，不喜欢他曾经可能将美好的爱情给另一个女人，明明她遇到他这么晚，明明她才是后来者，却仿佛，她才是那个第一个人。

    她哭着掉眼泪的时候，像极了当初他们吵架，她蹲下身子在衣柜旁边，他在一旁手足无措，他们明明爱的最深，此刻却像是离得最远。

    秦予解开安全带，动手碰了下车窗玻璃的按钮，将车里车外彻底隔绝开来，他伸出手去，轻轻抚摸毛晓泽的下巴：“别管那么多可是，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应该是……喜欢的吧，毛晓泽点点头，顺势看向他的眼睛，如果他们最后不能在一起，如果这只是一场爱情的追逐战，她也认了，哪怕只能和他做一夜的情人，她也绝对不后悔。

    秦予转身，一手揽着毛晓泽的腰腹，一手按下了座椅调节器，他整个人都覆在她身上，低下头，嘴唇离她的，仅有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