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住口!”梵天喝道:“刚才说你懂事,如今又口不择言!莫说你嫂子贤淑,就是她有什么不是之处,是你能说的吗?”
“我……你……哼!”梵月胧气急,扭身不再搭理梵天。
王氏责备道:“月胧,你怎么能说这话?真是,还像个孩子!”王氏摇头叹息,随即转而与梵天对视。“天儿,不说月胧,我也想见见倾国,说些体己话。她丧父的这段时日,我没有来劝慰她。今儿得知她病重,我亦不闻不问,岂非太不近人情?”
话说到这份上,不让人见倾国,岂不欲盖弥彰?可倾国不在侯府,如此事闹大,她将背负淫妇之名。除非,她不再现身侯府,就说她惨遭凶邪毒手,生死不明。而自己明知她在何处,却只能任她远走他乡。梵天思及此,左右为难。
王氏起身道:“天儿,我们走吧。”
“伯母,怎敢劳驾你去见她?该倾国来拜见你才是。”梵天离席,步向门槛道:“伯母稍等,我去把她带来。”
“哥,你不是说她身子不好吗?还是我和伯母多走两步吧,免得让人闲话。”梵月胧挽着王氏的胳膊,径自夺步后院。
荷园内鸟语花香,哪里可闻昨夜的杀机?梵天心急如焚,可竟是一筹莫展。当王氏,月胧进得荷园,由春风引路来到倾国的卧室门外。房门紧闭,内里静寂。王氏皱眉瞧向春风道:“夫人还未起身吗?”
“是。”春风福身回应。
王氏疑惑道:“都这时辰了,她怎还未起身?天儿,不如你先进门看看吧?”
“不劳相公了。”红木门遽然开启,白衣之人跨步而出,冲王氏稍一欠身道:“倾国近来身子欠佳,累伯母挂心了。”来者冷俊的脸庞稍带倦容,然那双乌黑的眸子却是万分清明,而其举手投足间,从骨子里透出的洒脱竟非常人所及,可不是倾国是谁?
她竟回来了?梵天喜不自禁地拥倾国入怀。
前一刻,他以为不会再有这机会。可而今,她即在眼前,困于自己臂膀之内。不想再放开手,方起一念,梵天的右臂便微微收紧。他记起倾国的腿伤,眼带柔情地凝望怀中人问:“今儿,身子可好些了?我瞧你脸色不好,还是再回房歇歇吧?”
“慢着。”月胧反手阻拦梵天的去路,睨视着他怀内的倾国道:“方起身,怎么就要去歇息?伯母好心前来探望,你总该陪我们去园中走走吧?”
“唉!你这丫头,这么又对嫂嫂无礼了?”王夫人拉着梵月胧训斥道:“还不快些告罪?”
月胧明媚的眸子瞪视着倾国,负气恨道:“我哪里说错了?她一来,我们府上就出了那么多事,死了这么多人。依我看,她就是个灾星,哥哥该趁早休了她!”
“闭嘴!”梵天对着月胧怒喝。
“冲着我吼什么?我是为你好才说的。”梵月胧上下打量着倾国,不屑地撇开脸道:“身子不适?我看她好得很!哥你别被她骗了。哼,气色不好?谁知道她晚上干得什么勾当?”
啪!梵天猛地一巴掌挥上月胧的脸,她白皙的面颊刹时通红。
梵月胧呆呆地捂上脸,不敢置信地睨向梵天,明眸中尽是水雾。“你为了她打我?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