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瞄了一眼她稍有凸出的腹部,想到刚才那个古怪的动静,不禁嘲讽道,“气胀?我看是缺乏运动,消化不良。”
弗里茨一个大男人,哪会联想到胎动,只权当她从战线回来后,营养过剩,长胖了。
林微微别开脸,没做解释,算是默认了。
“总之,你不能把我一个人关在家里。”
难得她主动求他,当然要好好利用,弗里茨指着自己的嘴唇,道,“这里。”
就知道这个混蛋不会放弃任何羞辱她的机会,微微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恨不得能一巴掌拍掉他脸上可恶的笑容。
“算了,反正把你留在家里,我更放心。”说完,他就去拉门。
百忍成金,我忍!她一咬牙豁出去了,拉低他的头,蜻蜓点水般地触碰了下。
他摸着自己的嘴唇,嘲笑道,“这也算吻?充其量是被蚊子咬了口。”
弗里茨,你这个混蛋,算你狠!我诅咒你45年后被苏联人发配到西伯利亚挖一辈子的煤!
她站着不动,他也不催促,环胸靠在门板上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气得她牙痒痒。
你总是想各种方法出来折腾我,让我感到难堪难受,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这话差点冲口而出,但张了张嘴,她又硬生生地忍住了。闭着眼睛心一横,她踮脚将脸凑了上去,压在他的唇上,这一次时间长了一点。可是弗里茨还是不满意,圈住她的腰,转了个身,化被动为主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瓣,在她惊慌失措之际,乘机探入。他的吻火热而,她望向窗外。万里碧空偶然飘过几片云朵,阳光无限好,这本是一个宁静的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