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让他来接你!”
时然也明白现在自己独处有危险,便依言掏出手机来,可她刚给宁遇拨通电话就被一个路人狠狠地撞了下肩膀。时然一时踉跄,手上的手机没拿稳,直接掉在了地上。
时然蹲下身去正说捡,对方也蹲了下来。
“没事,我自己来。”时然以为对方是想替她捡手机,可奇怪的是,对方只是用手掌静静地压在手机屏幕上,并不动弹。
“你——”时然狐疑,一边说话一边就抬头看向对方,与此同时,对方也缓缓抬起头来,露出鸭舌帽下的容貌。
时然看清对方样貌的瞬间,登时瞪大眼睛,她启齿正要喊,那人就把食指竖在了嘴上,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
与此同时,刑侦大队会议室。
宁遇搁在沙发上的手机正震动个不停,可因为关了静音,正站在白板前的宁遇根本没有察觉,只望着一屋子人道:“现在犯罪画像已经出来了,跟我们监控录像上看到的人特征基本吻合,现在可以初步怀疑这人就是年兽,或者年兽的同党。接下来我们会调整破案计划,在各个点安插人手,主要以找到这个面罩男为工作重心。”
“另外一点,是关于新受害者张一鸣的情况。尸检报告显示,张一鸣的致命伤是在胸口,他被人连捅了三刀,流血过多致死。死亡时间推测在今天凌晨的四点到五点之间。”
“四点到五点?”易新听了这话脸色唰的一白,“这么说,我跟小陈一跟丢他,他就被年兽……”
年轻警员最怕的就是丧失斗气,许立见状扇了扇易新的后脑勺,故意转移话题道:“我现在最想不通的是,这年兽怎么换口味了,以前的受害者都是女性,这次居然出了个男猎物,有没有可能是别的凶手在混淆视听?”
“你这话我同意一半,”宁遇把张一鸣的尸体照片贴在白板上,“法医鉴定过张一鸣嘴上的伤口,缝嘴的绳子、被缝的针眼大小,甚至缝针的手法都与易迦娜嘴上的伤口如出一辙,所以排除其他凶手混淆视听的可能。”
许立挑眉:“那你同意的那一半呢?”
“张一鸣的嘴是年兽缝的,但人不是年兽杀的。年兽这么多年都一直把目标锁定在女性身上,不可能突然转变方向,所以他杀害张一鸣的可能性我认为不大。而且我们一直推测年兽拥有强迫性人格,他习惯在抛尸当天拐走下一个猎物,然后再实施下一轮猎杀。可他在拐走白莹莹后却并没有猎杀对方,反倒在过了十天后,杀害了与白莹莹曾有恋爱关系的张一鸣,你们觉得这是因为什么?”
胖子挠头:“白莹莹就是年兽?”
“不,”许立抱胸勾唇,“年兽在培养同党。”她一边说,一边就扭头看向宁遇,黑眸灼灼,“年兽捉走白莹莹之初,原本也只是把对方当作猎物,可在这中间应该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让年兽改变了主意。年兽重新抓来了张一鸣,两人合伙猎杀了猎物,这样,白莹莹就从猎物完美地蜕变成了帮凶。”
宁遇缓缓点头:“不谋而合。”
另一边,小巷里。
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