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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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清。”

    “谢清啊谢清”花容仰头不知想起什么眼中猩红:“当年珩王造反,我谢家无辜受牵连,家父为官清廉,却落得一个男子为兵,女子为妓的下场。奶娘用自己女儿顶替了我,我流落他乡便是季揽救了我。”

    谢花容眼中都是哀愁:“这些年的事,便是这样,救命之恩和屠门之仇我怎能不报?这些年我在泯华楼等了这么久才等到今日。”

    我拱手将脸埋在手下声音恭敬:“预祝侧妃心想事成。”

    一双手拿住我的,花容的眼愈发哀愁:“星澜,你别?”

    “别?”我嗤笑:“谢家无辜,生生受了灭顶之灾,是珩王对不起你,是皇上对不起你,我顾星澜何错之有?我顾家何错之后?我顾家满门便是该死了吗?”

    珩王造反,杀孽甚重,可是和我又何干?我顾星澜从未对不起任何人?世人皆负了我。

    花容哑口,垂头不再答话,指甲扣着花团蒲扇。

    许久她端起茶杯吃了一口起身低声道:“我带你去看看予卿。”说着往屋子外面走去,长长的宫装拖摆在地面上拂过,我看着那些精美的花纹顿了顿,往后退了几步免得踩脏了她的裙摆。

    摄政王府后面有一个暗道直通城外,过了两个山头,一处小坡上立着两个青石墓碑。

    她遥远指了指那处便没再往前。

    我走过去,看着石碑上予卿的名字红了眼。将脸颊贴在石碑上喃喃:“予卿,我好想你啊,你不是最心疼我了吗?丢我一个人,你也放心?”

    石碑上的湿气凉凉的青苔沾上了我的脸,温柔得很。

    我踉跄起身蹲在云中鹤的墓前,掏出丝巾擦拭那碑上的泥土带着笑意:“你这没什么用处的师傅,这会竟是比我先死。你的徒孙也在下面,你且去帮我照料照料,要是瘦了我是要拉点你的胡子的。”

    说完便靠着石碑拢了拢衣衫,寒意自心底升起在体内翻涌,我终是忍不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花容冲过来,将我搂在怀里用给我擦嘴角的血。我抬眼看她,隐隐约约间握住了她的手反反复复之说了三个字:“顾家令”

    说完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醒来已是深夜,花容伏在我床前见我醒来,扶我起来给我背后垫了两个厚厚的垫子。

    我垂眉什么都没有问,手放在被子上仔细想着这其中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花容面色难堪,迟疑许久终究忍不住冲过来将我的手握住垂泪低声道:“星澜,没有孩子便没有孩子吧,无事的。有我一日便有你一日。”

    “没孩子?”我反问到,孩子那日便被打掉了,谢花容何苦又说这样的话?

    见我迟疑,花容脸上更是悲切泣不成声呜咽:“星澜,你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她竟是说我再也不能有孩子?我呆在原处,手下意识摸着小腹,心里五味杂陈。

    虽说,那个孩子流了之后我便没再想过有孕,只是当我真的再也不能做娘时,这一切才显得这么清晰。脑海中忽然想到九九那时痛恨我的眼睛,这便是报应一点一点来了吗?

    又或者孩子,你是怪娘了吗?

    花容在一旁絮絮叨叨:“你从前便不易受孕,大夫说是长期避子伤了身子,后来孩子没有了,终究伤了根本。受孕艰难,怀着便是不稳,偏偏又流了,之后受了这么多刺激,身子受不住了。”

    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