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想去她经常跳舞的那个广场,绕着那里狂奔一百圈,“我的小孙儿,小孙儿,小孙儿……”
这会连严锦丰都听烦了:“我求求这位美女你别念叨了,好不好?”
“不好。”宁雅继续走来走去:“你们说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啊?我男孩女孩的衣服都买了,以备不时之需。”
她越说越很排斥,贺四年生完孩子后有点产后抑郁症的迹象,但也可能是因为他本来就不喜欢小孩。
就刚开始的那段时间,小孩的婴儿床放在他俩的卧室里,贺四年的脾气就真的是时好时坏。当然,任谁大半夜在熟睡中被吵醒,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严翊去泡奶的时候小孩嚎,贺四年就对着小孩一起嚎,吓得严翊赶紧把小孩抱到外面去哄。白天的时候严翊就兜上小孩,提着奶粉和尿不湿去上班,员工们众说纷纭,就着他们家总裁的家庭地位研究了半天。
又因为这孩子长得好,肥嘟嘟的超可爱,每个员工都借着送礼物的名义钻进来看小孩,使得总裁办公室成了一个标准的育婴室。
某天周末严翊发现家里没尿不湿了,就把贺四年叫起来,让他看会小孩,结果赶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贺四年面无表情地站在小孩的床前,婴儿床里的宝宝还在断断续续地哭着。
“他哭的时候你就摇一摇床,或者晃一晃上面的铃铛。”严翊小心翼翼地教他。
贺四年无精打采地看了他一眼,可谓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不喜欢他哭,他一哭我就想把他掐死。”
可能是贺四年的表情足够坦城,严翊再一次被吓得够呛,当天就和自己的亲儿子搬到了贺四年从前的那个房间,让和他同样顶着一对黑眼圈的贺四年能好好休息。
几个月后,贺四年早就出了月子,恢复元气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奈何一想到要带孩子,就还是很绝望。最后和严翊一商议,宁愿包揽家务,也不愿意照顾孩子。
严翊其实被折腾怕了,最后也觉得宁愿出去搬砖,再带孩子恐怕会当场暴毙,于是服软请了个保姆,白天帮带孩子,他俩好有空闲的时间。
晚上的话他俩就定好时间轮番带,虽然每次贺四年都耍赖闭着耳朵装聋瞎。
这个小孩养得比较随便,就连名字都是不得不登记户口的时候,严翊随口报的,宁雅夫妇给这个小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