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她又敬又爱的郑娴怎么会是南蛮人,她无法想象这是真的。
“怡安,我……”
“不!不!”
怡安捂住自己的耳朵,摇着头跑了出去。郑娴跟出房门,可怡安头也不回地流泪跑去。
玉凤正从院外进来,碰到流着泪冲跑出去的怡安,不知发生了何事,来到房内问:
“主人,秦小姐怎么了?”
郑娴背对着门站着,听到问,身子没动,说:
“我告诉她,我是南诏人。”
“主人,你不该跟她说出实情!”
“为什么?”郑娴看向玉凤。
“今天秦小姐外出,正巧遇到了她姑母,还有一个在前方受了伤,离开营地的士卒。同时她也得知她父亲在一个月前,在大唐和南诏在这边起冲突的时候阵亡了的事。”
“是真的吗,她父亲已不在了?”郑娴吃惊地问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们也是刚回来,我还没有来得及向你说,你就……”
“怪不得她刚才情绪那样地问道:
“你经商在大唐,是想借此探听大唐的军情国事吗?”
“你把我想成是南诏的细作?”郑娴讶然道,她脸上的表情略带惊奇,话语中也带着失望的嘲讽:“你竟能想到这?”而后她冷笑一声说:“你也太小看我了,我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