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尔卑斯山,虽然没有结冰,但湖水温度跟结了冰差不多。”
“噢。”沈洛洛认真观赏了一下,点点头。
乔奕继续:“湖对面还埋有二战时期遗留的炸弹。”边说边观察她。没意思吗?不感兴趣吗?
“噢。”沈洛洛又看了一下,再没有别的话。
……真会聊天。
这是生气了?
乔奕再接再厉:“乔治·克鲁尼的别墅就在对面。”
这次沈洛洛低头笑了:“老男人。”
她的笑容恬静迷人,乔奕看愣了,琢磨着那句“老男人”,心里直翻腾。
不来了,他受不了这个,现在让她陪他一起去还行不行?
乔奕正想着,就听到沈洛洛说:“如果没有危险,你不能带我去的理由是什么?我没有签证?”
他条件反射就回答了她:“不是,持美签可以入境。”
沈洛洛:“那是我跟着会影响你?”
“不是因为这个。”乔奕马上澄清:“你没有影响我。”
沈洛洛点头:“如果我不影响你,能带我去吗?不带在身边也可以,你就把我放在你认为安全的地方,酒店什么的,我会老实呆着。我不想离你太远,我有点害怕。”
乔奕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担心再这么下去自己可能得被她弄哭,立刻说:“好,我带你去。”
他们从最近的米兰出发,飞往墨西哥城。
也许长途飞行有点累,沈洛洛一直在睡。
服务的空乘来了又走,看到沈洛洛一个姿势睡了很久,半口水都没喝,有点担忧,低声问乔奕:“乔先生,这位小姐还好吗?需不需要让她起来吃点东西?”
乔奕谢绝了。
空乘于是把她的座椅侧灯也关掉,替她掖好毯子,把端来的餐点又一次端走了。
乔奕也有些担心,几次去探她额头的温度,并没有发觉异常。她呼吸轻微匀称,看上去睡得很好。
他早就已经习惯这种节奏,现在看到把她折腾成这样,心里不是不心疼的。沈洛洛一直在适应他的步调,从来不会抱怨什么,遇到烦恼也不知道跟他说……
乔奕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大脑却一直在思考。
这事儿不是黑水干的,且不说黑水已经不用黑水标识了,他们做这件事的动机在哪里,完全没有意义。这笔生意是负回报率,船t还炸了。
同安在加勒比海域的业务量一直持平,并没有改变原有的市场格局,做的都是乐善好施为理想干杯的买卖,更何况法人也不是同安,甚至股东方都没有出现同安。
绝不是浮在水面上的原因。
这整个处理方式如此简单粗暴没有技巧,遮掩嫁祸的手段如此低等拙劣,真相很有可能是个烂原因。
可再烂的原因,他也必须要接受,因为他在这么小单的一项业务上,竟然折损了四名队友。
所以到底是谁,又为了什么……
“洛洛……”
沈洛洛听到乔奕在叫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掌贴在她颈间,可她眼皮好重,怎么也醒不过来。她在黑暗中挣扎了一下,抬起手想去摸他,然后手也被握住了。
她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到乔奕的脸。他正看着她,神色有点担忧。
“……到了吗?”沈洛洛抽回手捂在自己的眼睛上,缓了一会儿:“想喝水。”
乔奕给她递了杯水。
她喝完又缓了一下,才听到广播在重复提醒,飞机准备着陆。
“我从起飞睡到了着陆?”她问。
“你在阿姆斯特丹转了机。”乔奕提醒她,又探了探她的额头:“有哪里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