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想请殿去长信宫一趟。”
“此时夜已深了,不知贵妃娘娘是何事……”萧容瑾漫不经心的答道,却被寻秋打断了话语:“殿下您只管去了便好。”
说着,她已经伸手拿出一件物什。
那只白玉簪子,雪亮剔透,此刻被握在一只陌生的手中,看起来竟然有些没来由的脆弱。
“这是什么意思?”萧容瑾面色一冷,看向寻秋。
寻秋抬眸看向萧容瑾:“殿下既然认得这物,那便好办了。去与不去,都看殿下您自己的意愿了。”说着,已经又行了一礼转身退下。
萧容瑾何时被人这般威胁过,可是那只玉簪足以叫她所有的怒气都化作了担心。她看着寻秋离开的背影冷冷道:“去长信宫。”
知画这是哪还敢隐瞒,忙走上前解释道:“殿下不必太过担心,前些日子,朝儿小姐是出了些变故,但是叶星已经解决了……”
“那她现在何处?”萧容瑾握紧拳头,看着知画,曾经为了奚朝可以化作一汪春水的眼眸,此刻冰冷的像是数九天里的寒冰:“那你告诉本宫,她现下在何处?”
知画咬了下唇,终是艰难的摇了摇头。
“你回府吧。”萧容瑾推开门,看向知画:“想必知琴也脱不了干系,你二人自去领罚。明日叫知棋进宫便好。”
知画见萧容瑾如此,忙跪下身来:“殿下,这次是婢子的错,只是现下情况紧急,还望殿下叫婢子陪着。”她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继续道:“若是殿下出了什么事,婢子总是万死也不足惜!”
萧容瑾看向她跪在地上的身影,叹了一口气,并未说话,转身出了门外。
知画忙起身拿起屋内的大氅追上,殿下此时心绪不稳,她更要跟在身旁……况且今晚,本就不是什么安生之夜。
对于知画此刻的举动,萧容瑾也并未再说些什么。只是两人走到坤宁宫宫门之时,却见南德明自宫墙外走了过来:“公主殿下行色匆匆,要往哪去?”
“南总管怎会在此?”萧容瑾有些惊讶,但很快又说道:“本宫想起一件事来,今晚一定要去见一个人。”
南德明摇了摇头:“什么人能比得上长乐公主尊贵,居然要殿下这般劳烦?”
萧容瑾南德明对视片刻,继而道:“南总管,本宫今日非去不可。”
南德明看她这般态度,微微叹了一口气:“殿下,你可知道,圣上为何叫你留在坤宁宫?”这皇城内怕是马上就要有一场腥风血雨,无论最后结果如何,他都不能节外生枝叫萧容瑾出了什么意外。
萧容瑾微微一笑:“父皇的心意,本宫知道。本宫定然不会乱了父皇的大局,南总管尽管回禀,今日之事,皆是本宫自作主张便好。”
南总管还想说些什么,萧容瑾又道:“南总管应当知道,若是本宫想走,您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