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上一圈圈涟漪,倒映着两个急速接近的人影。
擦着凤晫腿根落膝,苏骊一猫腰亲住噙笑的嘴角。嘴唇炙热地辗转,仿佛野兽得偶求欢的嗅闻。
凤晫抄住他湿漉漉的腰使劲搓`揉,比从前还要紧实的肌肉韧性十足地在指掌中弹颤,迷人得叫他丢不开手,将人越收越拢。
冷不丁两柄刀戟近逾方寸地交锋。苏骊的直溜溜戳上凤晫身前,后者的硬梆梆抵了他胯下,一样烫得火热。闹不清是谁一推,两人腿脚勾缠着一同歪倒,摔在绒毡上。
呼吸错落间,苏骊空着的手被捏着往那人身后导——岂还有比这更煽情的示意?
落指时,凤晫一哆嗦,腰臀都绷紧了。不意右乳晕上一凉,如被一根冰针扎通,他狠狠抽了口气,喉结滚了数滚才扼住呻吟。
下一瞬,凉玉又被热唇替代。那无用肉结被软烫舌尖扑棱棱地一卷戳,刺热的反应也煽起了他莫名的亢奋,愈发勉力吞吮,直进深喉。
那边厢口技极生涩,却已足够使苏骊沉沦。指尖不断梳着那人湿发,渐渐按捺不住地押着他摆腰轻送,喘吟模糊。
初入佳境,不料对方猛地发呛,磕得苏骊一震。
凤晫急忙吐出,咳了好一阵才哑声问:“咬痛了?”
回他的却是一拐三绕酥绵绵的一个“嗯~~”——让人吃不准到底是痛还是不痛。单瞅苏骊一双眼倒红了,只是神色浪得让凤晫照着他臀就扇了记脆的。
苏骊飞快握住那只手,侧着身就往自己后庭送。
凤晫一怔,眉心拱起,脸接着一板,薄唇紧抿,眼神跟锥子似的扎人。
苏骊笑贴上去,舌头钻进他嘴里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刮舔了一遍,咬了几句耳朵。凤晫斜他一眼。
“朕‘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凤眸险险半眯,“何必寻借口,你是不信!”
苏骊淡了笑意,缓缓摇头,被凤晫捧住。
“……朕当年存了舍你保他的念头,故意让你觉察,你恨不恨朕?”
苏骊一凛,被他的单刀直入正戳中痛处,而彼此又离得太近,近得人无所遁形!他来不及收拾好表情,凤晫已哼地一斥:“放肆。”脸色倒慢慢霁了。
“‘彼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