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消火。”
他掀开蚕丝被,露出精神的小东西。
陆近早习惯了他的流氓,淡然道:“不急,马上就会有人给你送上来……且质量上佳。”
秦行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秦行上午换洗完毕便去赴约了,跟着发小和些酒肉朋友到处玩了下,下午继续玩,到了晚上还是玩,不同于白日的饭局游戏,到了晚上花样多了些。
去了酒吧,秦行没拒绝所谓的清纯妹子的酒,没精打采地扫了眼桌上的人。
节目其实不止这点,可惜秦行明天要去参加名流宴会,不能陪着疯玩,只好简单些了。
他的发小约着下次找时间再来玩玩没玩的节目,秦行没拒绝。
既然搞到了口头约定,发小也不多说,开始起哄灌秦行酒,顺带着抱怨他高中时候的不辞而别。
此时的秦行已经掌握了些家里的权利,不同于在座的还是个需要家里给钱的富二代。
他给发小面子和这些大多是蛆虫的人聚会,但是给面子不代表他愿意听发小穷叨叨。
忍无可忍,他恢复了自己的毒舌本性,尖酸刻薄地挑着发小的刺,亏得发小脾气好,不和他一般见识,换作气量狭小的,早黑脸了。
发小的家世不比秦行差,就是不知哪根筋搭错,非要和人做小伙伴,从小缠到大,秦行也就接受了这有点二的小伙伴。
发小仍在割腕叹息,要说他自己最大的遗憾就是初中没努力上进,考上和秦行同一所高中!
他贼好奇秦行高中发生了什么事,查倒是小心翼翼地查了,但是可能是秦家刻意隐瞒,而且秦行与杜清的事并不高调,愣是没查得清楚明白,可把他心痒死了。
“齐贺,有点事,先走了。”秦行拍拍发小的肩,抛下一句,一点没理座上的纨绔子弟,本来他离开这么些年还真不能认全场上的人,而且他也看出在自己来前,这些人都是以齐贺为首,那他就更不用客气了。
而又是什么让秦行离席?
秦行拒绝发小想要送自己的心意,兜兜转转地在酒吧绕着。
角落里,昏暗灯光下端坐着一位与的恼羞成怒。
在这之前,秦行看着杜清一直埋头跑路,余光恰好瞥见还未关门的花店。
看了眼杜清已渐远的身影,干脆转身走进花店。
“欢迎光临。”清朗悦耳的男声在秦行进来刹那响起。
“请问客人有什么需求?”男声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