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这枚戒指就变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第二天开始,洛阳高烧40多度,抽搐痉挛甚至口吐白沫。
你绝对无法想象,那巴掌大的残肢,居然在痉挛之下,力量那么大,一个壮汉使尽全身力气才掰开他抽搐的残肢。
他紧咬牙关,发出可怕的咯咯声,让我几度以为,他恐怕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抽搐让他浑身虚脱,满头大汗,发丝也滴着水。浑身疼痛,让他终日合着眼,只在时不时痉挛的时候,拼命翻着眼白。我一度以为自己忘记了,洛阳那双眼睛有多美。
可即便如此混沌,洛阳一直紧紧的拉着我的手,喃喃着让我不要走。
我不知道为什么房间里这么多人,他却只偏偏拉着我,口中却叫着另一个名字。
我不是他,我甚至不能替代他。
整整一个星期过去了,洛阳终于从高烧中恢复,肺炎让他咳嗽的说不上话,甚至让他无法平躺下来,安稳的睡一觉。
他半躺在那里,短小的残躯,淹没在森白的被褥中,近乎虚无。
我心中说不出的疼痛,却完全无能为力。
那一天傍晚,他突然睁开眼睛,定定看着我,很认真的说。
“你做的很好。”
。?
☆、心碎千万片
?
清放下捧了半天,早已经冷却的茶,忽然猛的抬起头,伸手胡乱的朝晓松的轮椅摸了摸。
“不对,晓松,我怎么会这么笨!一定是出事了。快两个星期了,洛阳一点消息都没有,他的手机一直关机。他家的保安也都换掉了,没有人愿意给我开门,甚至没有人认识我。我曾在凌晨,等在他家门外,可居然没有遇到买菜做饭的厨娘。这不对,一定是出事了,一定出事了!”
清口中喃喃,忽然就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
清回头,眉头纠结得更紧。“可能更糟。我要去见他,不见他,我不安心。”
说完,也不管盲杖了,直接就伸手乱摸着朝外走。
晓松拉着他的裤子,一使劲,却差点把自己从轮椅上扯下来,幸好齐轩扶了他一把。
齐轩长腿一迈,就大力抓住了清的肩膀,要不是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