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布巾止复而裂开的刀伤,甘宁手顺着滑过了沾上了鲜血,表情丝毫未变。
是。蓉姬笑着,跪坐在榻前,看着一身赤裸的甘宁,问道:需要我服侍你起床吗?
甘宁像只大狗,坐起身来,喜道:你帮我擦背可好?
蓉姬笑着应允。
……是我的错觉吗?你心情好像特别好?
蓉姬摇摇头,复而点点头,笑道:是,好像有些事情,以前不懂,现在全部了悟了。
她在与孔明共浴之时,问了那块祀牌的事情,孔明说道:不就是个挑起人兴趣的东西?
什麽?
像你,不就被这块祀牌挑起了兴趣,现下问起了我?我的妻子过世了没有,是不是其实在南阳安好,无人知晓,我只消有人塞个我不想要的女人给我时,拿出这块祀牌挡一挡,有个我想要的女人而我得不到时,拿出这块祀牌当饵——绝对不是针对你,蓉公主。
这番说词真叫人恼火。
我g本不需要讨你欢心,你也无须讨我欢喜,我们是相互依存的关系,如此而已。
你的交换条件已经让我很欢喜了。要她自杀这回事。
了悟了什麽事?
小事而已。
了悟到孙策没有未来,甘宁无视现在,孔明不谈过去。
蓉姬是个时间永远停滞在男人手上的女人。
(do:”0”,pih:”0”,ptp:”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