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哥识破了……可是,今天是我们的第一夜,我必须向哥哥展示我的全部,否则没有诚意可言。相应的,哥哥你也要把自己的全部……”
郭承云捞起枕头就扔了上去:“我就说你这房间怎么那么高!”
张清皓上得床来,伸手去拉郭承云的大黄鸭睡衣时,郭承云觉得今生真是无法可想——这家伙是个流氓也就算了,他还是个有文化的流氓,自己哪里斗得过?
中途,张清皓所幻想过的种种没廉耻姿势,全被他用实际行动来表达了。
于是他就时不时被郭承云甩耳光。
“龌蹉!这个……你想都别想。”
“那就排上日程,下次再说。”
“下次再说也不行……你个龟儿子,快把你的爪子拿开,有话好说……喂,我不是说尾巴就能上来了!”
不过郭承云的耳光和音量都不给力,跟抚摸和哼唧差不多同个档次。
谁叫他如今身不由己。
☆、尘埃落定雁归巢(七)
一年后。
现年18岁的郭承云,昨天晚上没被张清皓欺负,睡了美美的一觉。
他还是没想起前世的事情来,但最近似乎有了一些眉目,比如说,他好像渐渐地想起了军队中某些型号的机体的操纵方法,以及一些别的东西。
他的回忆里有一撮撮的淡紫色狗尾巴草在晃,有点像他们拍婚纱照时去过的薰衣草田。
他感觉自己距离恢复记忆,指日可待了。
第二天,他精神十足地醒来,走出房门。
张清皓看见他的时候,眼睛瞪得圆圆的,好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他似的。
“怎么了?我头顶发芽了?”郭承云问。
张清皓摇摇头。
郭承云以为张清皓在多作怪,便哼着歌去洗漱。
他和张清皓如今住在中国,不过不是住在张家大宅。
他俩之前约好了,今早要去本市即将建成的公园走一遭。那公园离家很近,据说有一块十分健全的健身场地。
郭承云对于这块传说中的健身场地很是心水,他为了能当一名合格的机师,现在非常注重身体锻炼,每天早晨都和张清皓去跑步。
他盘算着,如果这座公园的健身器材合他心水,今后两个人每天早上可以跑步到那个公园,然后利用公园的器材,好好健身一番。
两人共进早餐完毕后,郭承云一边洗盘子,一边试图回忆某型号机体的操作方法。
然而他郁闷地发现,本来昨晚还能记得起来的,今早怎么就全还给前世的自己了呢?
真不知道这记忆怎么就没了,郁闷,原来还能反反复复的?
他还想早点知道他前世到底是如何瞎了眼,居然看上家里那混账傻逼玩意。
由于现在是十一月份的秋风天,因此在出门之前,郭承云忙乎着给张清皓戴围巾——张清皓自从结了婚,就变得非常爱耍赖,总是谎称自己不会戴围巾,不会系领带,不会戴手表,有时候还不会扎围裙。
郭承云总是对他说,你干脆连裤链都不会拉算了!
郭承云今天依旧纵容了张清皓的任性,他给张清皓的围巾弄了个帅气感爆棚的新花式,吻了吻围巾末端,想再抬头吻张清皓。
“宝贝太太,亲一个,么~~~~”郭承云叫得非常理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