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阖上眼,倚靠在床边,没隔多久,我再次睁眼,慢慢的爬到床上,轻轻触碰了佟哲庆睡过的地方,已经十分冰冷,表示他离开了许久。
到底是去哪了?
我干麻这样像个三八的小女孩担心他?
我到底在干麻……?
我不禁涨红了脸,越是想要否认自己的想法,越是会逼自己去承认,心中忐忑不安的感觉始终无法抹去,反而变本加厉。
糟了,为什麽我会这麽想哭……我到底在干麻阿,活像个白痴!
电光石火间,背後有人轻塿住了我,我倒抽了一口气,帮刚刚即将掉出眼眶的泪滴给挤回去,故作正经的回首。
干、干麻啦!
他噘嘴唇,一脸委屈的说:我只是看到你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想要安慰你而已。
欲哭无泪?还不都是你害的?我吃力的起身,就是怎麽样也不想再当那只被他抱在怀里的小猫,任他玩弄。
我有那麽过分吗?他拓着下巴问道。
我正首着他,用着即为不满的眼神告诉他:有。
他咯咯的笑着,便说:我刚刚出去帮你买药。
药?我抱着疑心,心想这好家伙会给我买什麽药回来?
他拿出一条药膏,说:昨天似乎太,说:请假我就看不到……夏……子……哈啾!
他鼻涕一打,我就闪得远远的,必之唯恐不及,深怕我也与他一起中标。
生病就该待在家,就算现在你见到夏子洁也是会传染给她阿。我拿着书包抵在我的脸前,不时注意着他脸色,一看见他蹙眉,一脸想要打喷嚏的样子,我便俐落的闪一边。
我李沛宇的字典没有请假这个字……他说道,而我心想看着好了,等下校门口就等着被教官拦下,叫你回家休息。
我捧腹笑了一下,说:对啦,你把翘课当请假。
屁啦!我这麽用功,何时翘过课了?他说得理直气壮,一点也不害臊。
扪心自问!我圆了双眼,指着他的鼻头骂道。
他眉头深锁,低头沉思了许久,依然对我做出耸肩的动作。
你翘过二十次,其中有四次是我去你班上,帮你跟老师说你不舒服回家。我手指摆出了一个四的动作,说道。
他眉头紧纠在一块,彷佛脸上写着我怎压根不记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