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一晨的发间沾了花雕酒香,严初桥忘情地闻了闻。
醉过方知酒浓。
无声的情`欲张力布下天罗地网,两人都困于其中。
隔着布料,严初桥以那里磨蹭莫一晨臀间。模拟抽`插的动作似是而非,撩拨内心情兽。身体不自觉往后送,想要更多。
严初桥抱着莫一晨坐上流理台。
橄榄油的瓶子倒在水池里。细碎的衣料摩擦,不久就变成啧啧啪啪的响声。
一道暧昧黏液自流理台边沿蜿蜒,在肉色胴体纠缠间,顺着外壁先急后缓而下;一会儿,又一道黯哑水光后继落势。
快冲顶时,严初桥揉着对方的臀,一把将他抱起。动作太急,莫一晨一惊,那里热的高温,淋漓的汗中全是强烈的费洛蒙。
被吓到了,莫一晨小狗般不轻不重地啃住对方的肩,以发泄不满;又不肯接受安慰的吻,磨人得很。见他这样,严初桥心里又满足又疼又软,搂紧他的腰肢往自己身上贴,鼻尖在他的耳畔轻轻磨蹭,又舔玩他的耳垂,灼热气息一波一波刺难自控低声叫唤,“晨晨!”
这两个字仿佛咒语,令莫一晨身体反应瞬间侣间的感情宣示,而他们不是情侣。
莫一晨始终在心里留着一条线。
而现在,这条线开始左右摇摆。
百般滋味中,首先能清晰辨认的,是害怕。
无论对方为何这样,他自己都不该动摇。
那种害怕像从墙角慢慢滋生往上攀爬的细藤,缠绕,粘附,不断蔓延。
这天,莫一晨离开得有些突兀。
令严初桥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喝了酒,但他记得的,记得自己在对方耳边说了什么。
是肉麻,让自己清醒时不禁恼羞;但他当时确实难以控制内心感。
但莫一晨的反应,是在告诉他,他做错了什么么?
49(上)
三天。
两人没有见面。
严先生是不好意思;而莫一晨,就连他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
阿澈的实体花店快装修完毕,各种准备工作需要加紧,家里人这些日子忙里忙外,稍微分散了一点他的注意力。
但到了夜晚,严初桥的那声叫唤就会在耳畔响起,仿佛对方就在身边,那声线那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