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姊弟情份,尽管结拜成姊弟的方式有点奇怪总觉得放心不下要不要留下来?
他继续写完最後师师两个字停下笔,若无其事的将纸条收进衣带。
见他没有反应,我接着劝他姊姊照顾弟弟也是应该。
他这才侧头看我,一脸不可置信的挑起眉尖到底是谁照顾谁?
我尴尬的笑两声无所谓嘛,姊弟哪有分开的道一对上他严肃的脸理字都吞回肚子。
他背过身,把我一人丢在房里,看着他在庭院踩着桂花离去的背影,些许离愁令人感到微微苦涩。
他突然在桂花树下停下来过来。
叫我?
过来!他不耐烦的又喊一次。
我急忙到他跟前,脚底一地桂花特别柔软。
你喜欢这个?他不知何时已经将洞箫拿在手里,指了指桂花树上透着晨光的小白花。
很美阿,不是吗?我开心的反问他,看他不解风情的样子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他别过眼神,用洞箫往桂花树一敲,一记清脆的声响带动树叶的簌飒声,一朵朵桂花如细雪般在他与我之间旋转後落下。
他这样做,是因为我说喜欢吗?
一朵桂花落在他肩上,我才朝他伸手想要辇下,他瞬间抓住我的手,另一手遮住我的眼,一片黑暗中,唇稍上突如其来的温热柔软如蜻蜓点水,转瞬消失无踪。
他拿开手,若无其事地背过身离开,留我一人愣忡在原地。刚刚那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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