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低头暗自苦恼的莫亦云在第一时间抬头咬了上去,冰景,想不到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现在的情况大概是,宫母插着腰一脚踏在沙发上指挥着一堆老家伙整理客厅,几个男人因为打麻将输了脸上贴满字条,而且用的是外孙宫亭为爷爷奶奶打麻将特制的不干胶字条,上面稚嫩的笔迹写着类似我是猪头二百五之类的话。
宫母设想中自己高贵冷艳的坐在沙发上俯视众生,莫亦云为自己的气质折服,抛弃他家那个矫情做作的演技女从此投入自己的怀抱,自己领着莫亦云趾高气昂将莫母踩在脚下的场景,随着宫劭的出现化为乌有。
“这位是?”宫母将碎了一地的玻璃心拼了回来,若无其事的扯了扯裙摆,选了个自认为最端庄的姿势坐了下去。然而,梦想和现实的差距在于,刚刚宫母踩着沙发的高跟鞋此时正出现在宫母屁股下方。
宫劭看到了,莫亦云也看到了,客厅里的男士们皱着眉头不忍直视又不敢提醒,只能看天看地看风景装无辜。
“大妈好,我是莫亦云。”莫亦云乖巧的笑着,双手递上路上买的甜品。
宫母乘着伸手接东西的空档换了个位置坐,心中的阴霾被一句大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