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一天的日子,把日子都过混了,根本搞不清楚今夕是何夕。
不用算了,距上次只过了二十四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是说好一个月後才看成果?
朕想小寒。
李剑隐看向李剑寒,眼光温情无限。
朱天仰看着李剑隐看向李剑寒,忍不住一身恶寒。
这种深情眼光是打那来的?真要那麽情深,就应该抛除一切外在不必要的头衔阶级,诚心的跟对方说清楚,让对方去选择要或不要才对,那有人宁可送对方入万劫不复之地,也要把人握在手底?
你应该快要成事了吧?小寒刚才叫了隐哥哥。
是快要成了,这好好一个大好青年将沈溺於情慾的剌,枉作小人了。
朱天仰无声的说着,搞不清楚自己是高兴还是难受,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一百一十四
李剑隐来了,李剑隐不让朱天仰跟李剑寒说,但朱天仰怎麽就是觉得李剑寒似乎是知情的。因为,这几天李剑寒憋的比平常久,射的比以往多,不会再要…不要…不…停…别…停…的哀哀叫,只是咬着下唇,宁可把嘴唇都咬破了也不肯哼一声,甚至连以往薄发时那声隐哥哥都不见了。
为什麽我身边都是变态?朱天仰手里握着靖王第五肢,无语问苍天。
喔…喔…嗯啊…。
准确的射到桌上那杯子里,虽然洒了一大部份在外面,但朱天仰已经很满意自己调整射线的精准度。
回头,床边已经多了个人影正在为李剑寒盖被子,直到把李剑寒捂实了才回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朱天仰也不会像第一次看到那样,吓的连桌子都翻了,白白浪费了那杯靖王第五肢射出的龙涎。
你为何老是喜欢折磨小寒?
朱天仰撇头歪嘴,心想不就是你要我折磨你的小寒的嘛?想他朱天仰一个大好青年,一双手不用来拓展事业,天天在撸管,撸还是别人的管,当他愿意吗?
啊啊啊?要不要?
朱天仰把装了些李剑寒体液的杯子举到李剑隐眼前,在李剑隐伸手拿时,又缩回身边。
啊啊,啊啊啊啊啊。想要,拿东西来换。
你的胆子还不是普通的大。
李剑隐眼睛眯了起来,脸露寒光,朱天仰拿着杯子作势要往养鱼盆里倒。
束家已经在恢复中,失去的产业大部也回到束家手底,束修远已经重新站上咸城首富的位子,至於被墨家所夺的商号嘛,能让束家做的墨家都已经还了。
朱天仰感激的朝李剑隐点点头,双手奉上杯子。
束修远何德何能让你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拿了炭条与纸,朱天仰写道:李剑寒何以能让你弃道德人伦,不顾人言可畏,不怕有山河倾倒之危也要把人绑在身边?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