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人的五官,晃得人胃中作呕。
突然想起了白玉,怀中似乎还残留著那个瘦弱少年血渍的味道,甚至还可以感觉到他在怀中微微发抖的频率。梁宇突然从後面抱住了少年,一用力就把少年从窗外拖了回来,少年一回身,森寒的金属闪光就刺进了梁宇的小臂。
梁宇没有松手,抱著少年摔到了地上。
温热的血从梁宇结实白皙的小臂汨汨流出,滴到了少年的掌心,梁宇握住少年的手,攒成一个包著小拳头的大拳头,温柔地笑著对少年说,“是暖的,对不对?”
少年痴痴地望著握起的拳头,那里面有梁宇的血,那血确实是热的,而且还在流动。
“是暖的。”少年的发音很生涩,像是初学说话的幼童。
“所以你是有感觉的,你是活著的,你不是死人!”梁宇还在笑,温暖的就像是冬天永远都不会来。
“我没死?”少年霍然仰起头,怔怔的望著梁宇。
梁宇坐起身来,把少年圈在怀里,“对啊!”
“但他们都说我死了!”
“他们是谁?”
“生我的人,养我的人,还有爱我的人”
“”
“好奇怪!我死了麽?”
“没有死!至少我可以证明!”
“你又是谁?”
“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是朋友。”
“哈哈,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麽?你接近我只是为了离开我,你根本就不爱我!”少年突然歇斯底里的嘶喊,扬起手又是一刀刺来。
一个医生赶忙过来,利落地的给少年来了一记镇定剂。梁宇捉住了少年握刀的手一带,少年就软软的趴在了梁宇怀里。
“这才乖嘛!”梁宇苦涩的笑了笑。
“梁医生你太大意了!”那个赶过来的医生瞪了梁宇一眼,拿针管的手都还在发抖。梁宇只是笑著,
“哈,没事!”
“还没事哪,快去包扎一下吧!”
“嗯嗯”
“唉?梁医生,梁医生”
梁宇才直起身来,就又摔倒了地上,。他的白大褂上早已染上了大片大片的鲜红,脸上却没了一丝血色,比他的白大褂还要白上几分。
昏昏沈沈中有个瘦弱的少年在呼喊他的名字,带著哭腔,软弱无力的像是在用声音捕捉最後的一份希望。
梁宇梁宇
梁宇想伸手摸摸少年的脑袋,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身上每一个敏感的角落。
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把一个冰冰凉的东西塞进了梁宇的左手里,梁宇条件反射的的打了个地说著。
“哦。”
白玉扯起嘴角,突然羞涩的笑了笑,“梁宇,我要吃菠萝粥和草莓派。”
“呃,你当我是你妈麽?”梁宇板起脸来,想象著自己的冷若冰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