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想见见他。那种思念,又让我升起一种想哭的情绪,眼睛有点湿润,我站起来,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我问:“姐夫,你把他的电话给我吧。”
记下练煜的号码,我向姐夫的同事点头表示失陪,然后独自出来,站在榕树下的马路边,稍稍踱步,稍稍犹豫,眯一下眼,摁下绿色键,抬到耳边,屏住呼吸,手机听筒里传来《寂静之声》的轻音乐,我先开口:“喂,你好。”
“喂,你是谁?”
“你猜。”
“喂,你是谁?”
“你猜猜看。”我的心情有点,一大堆,都是夸赞的话。她说过年的时候回晋民的老家都没有去看望姐姐姐夫,本来很想去的,但是要翻越一座山,天公不作美,遇上下雨,所以没有成行,她说:“你是知道的了啦,晋民三步不出大门的,和别人也是不冷不热的,和你倒是很多话说。”
“不是吧?做生意那么些年了,总该有所改变了吧。”
“我们的生意大多不用面对面的,都是电话或者网上联系。”
“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