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里面是一个大大的院落,围墙围住,前面层层台阶,看不见屋内格局,屋外抛光瓷砖贴面,左侧一架见有一米多宽的楼梯,镶好不锈钢扶手,蜿蜒婀娜,扶摇而上,楼顶一架看不清什么牌子的太阳能热水器。
“我就喜欢这样的,独立而不隔绝,空旷而不空乏,装修色调也很温和。”我文绉绉的,艳羡的,停一会,问:“很贵吧?建这样一栋房子。”
“搞好装修应该要四十多万,五十万左右。”
“呵呵,我没那么多钱。”
“死样子,现在的钱放在银行不值钱,拿出来用掉更实际。”
“真的没那么多钱,你不信。”
回来的路上,看见一栋外墙贴着淡青色瓷片的房子,在离家不远的村子,视觉像是突然被扎了一下,惊喜的,指一指,问:“这栋房子是哪里人负责建造的?不错啊,和刚才在外面看到的相比,也不逊色啊。”
“这个呀,陈辉他们建造的。”
“陈辉?我们村的陈辉哥吗?”
“是啊,就是他们,好像是前年建的吧,还是去年建的。”
哦,我内心抑制不住的阵阵欣喜,心想,还用得着到处看吗,就这款已经不错了,恰巧还是陈辉哥负责建筑的,多好。
当晚去陈辉哥家里聊天,嫂子也在,他们两口子间隔多年所生的才四五岁的小儿子睡觉了,客厅里多了一套红木家具,长沙发,短沙发,电视柜旁边多了一台立式冰箱,其他没多大变化,那份热情也还依然。“去,舀点酒来。”陈辉哥叫。嫂子配合遵从,温柔的笑。
我摆手示意:“不用了,戒了,不用了。”
台面上,我们开始闲聊,说到我今天看到的房子,大家都来了兴致,陈辉哥和嫂子都说:“建了这栋房子,和房东家像是搬了一头亲戚,前年过年的时候去拜年,人家给了一百二十元的红包给小孩子,去年去拜年给了五十元,还有牛奶和水果。”
“哪天有空,带我去看看,我想看看里面的设计。”我说。
“你要去,明天都可以。”陈辉哥很爽快。
次日上午,陈辉哥主动约我,坐上他的摩托车,他说:“你那里要建房子,工程太大了,我都有点不敢接手。”又说:“我们去看看,快点回来,我还在帮别人刷墙的呢。”
来到那栋房子的跟前,大门紧闭,陈辉哥敲门,主人开门,身后一只刚刚产子的母狗么凶巴巴的,多得主人吼着,我们才进去,跟随那栋新房子的主家,我们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一遍,确实挺符合我的审美观点。主人家很热情好客,看过了,招呼我们坐下来喝茶,桌上摆着瓜子豆饼,糖果零食。
“走,回去吧。”我催促两次。
陈辉哥像是还有什么需要主人家帮忙,抬起茶杯,看着那男主人的脸问对方是不是有一个方子,可以捡药材来泡酒,说是嫂子经常关节痛,主人点头,他便问:“是你帮我抓好?还是你写下来我自己镇上去抓?”
“我把这个方子写出来,你到时过来拿,然后自己去镇上抓就好。”我捕捉到那位热情的男主人不易察觉的扯一下嘴角,眼睛里神情寡淡。
回来的路上,陈辉哥又说:“你这房子,基础太深,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