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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盹,闻言忙回说:“尽管去,尽管去。”

    繁羽一听,知道是被江慈心吓着了,笑着辩解:“方才是江大侠鲁莽了,他没坏心的,我替他给黄叔陪个不是。”

    黄西荣冷汗连连:“岂敢岂敢,羽娃子你不必管我,快些去吧!”

    他只想那青年走了就别回,繁羽若在此多呆,那人回过神,又杀了回来怎么办,于是只说叫繁羽快去。

    繁羽应了,往自己房里取了什么,就自出门不提。

    再说那江慈心,一气之下往街上走后,心气渐渐缓和了些。

    江慈心只是凭着想见繁羽的冲动,一路从阎罗教回了南霖。他不曾深想其中奥妙,或是不愿,或是不敢。

    只是因着想来,便来了。

    他本觉这小倌见了他,或会哭哭啼啼感动一番,他再安慰几句,自是两相欢。

    却没想过,如今繁羽生活尚可,似乎并不非他不可,心里也就不如来时路上那般愉快急切。

    说起来,那少年虽是年纪轻轻,看似弱不禁风,却从不见他何时一蹶不振。这次回转,江慈心得知他已离开别院自寻生计,意外之下,亦对他有些刮目。

    真如同鸟儿一般,只需寻到遮风避雨处,将一身水珠甩去,便又可团成一团,自梳绒羽了。

    他没有回别院,而是又往福瑞楼去了,看窗下长街人来人往,十分难得地静思了起来。

    福瑞楼今日已见过他,任他一人霸着最好的位置,无人再想上前讨没趣。

    忽听得一阵骚乱。

    “这位客官,当真没空桌了!”

    “那不是吗?我与那位兄台商量一下便是了!”

    “那是……!”

    伙计要拦,却是拦不住,仍是被那红衣男子来到江慈心桌前。

    那人道:“这位兄台,可否搭个桌?”

    这把嗓子虽是男声,却揉着挥不去的媚意,倒是有些耳熟的。

    江慈心闻言转头一看,竟真是个熟人!

    “品香郎!”

    那人一袭红衣,面容举止略带女子气,不是那品香郎又是谁?

    只是今日他未施妆容,也无香粉味,脸上倒是干净许多,比那次要顺眼一些了。

    品香郎看清他面容,亦是一惊,连退三步。

    “啊,是你!”

    他大为惊慌,看江慈心已紧握无暇剑,随时出招的样子,血色顿失。他因遇着个冤家,现在内力全无不说,鞭子暗器尽数被夺去了,可称手无寸铁。

    旁边看是江湖人起了纷争,又看江慈心那把长剑,都速速退离,免得遭殃。

    二楼顷刻而空。

    江慈心犹记得这人如何狠毒,那下三滥的毒药可害人不轻!若不是他的毒烟,哪有后头这些纷乱!

    “来得好,当日赐教,江慈心至今不敢忘怀!”

    他血气一升,抽剑便要发招,那品香郎连退数步,口中大喊饶命,江慈心踏着桌子飞出,自上而下一发,品香郎不敢硬接,身形迟钝地借桌子挡了挡。

    顿时厚实木桌一分为二,木屑漫天。

    “且慢!江大侠且听我一言,我已脱出金银楼,不再做恶,还请手下留情!”

    江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