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作假的惊喜欢颜,依旧叫他心头微动。
他如此欢喜,定是日夜盼我了。
江慈心稍平心气,对方才唱曲之事也揭过一半去了,只是看那犹带酒气的黄西荣仍是碍眼。黄西荣个子虽是壮些,却是个不会武的,正因摸不透他的来路,脸上几块横肉颤颤抖抖。
江慈心皱了皱眉,朝着繁羽脱口而出便是:“你在这里是做什么的?”
繁羽仍一脸欢欣,听了不解其意,只是愣愣看他。
“管事明明说你是做伙计的,怎么在此给人卖唱?”
江慈心走近两步,将无暇剑随手往木桌上一搁。他话问的是繁羽,眼睛却瞥着黄西荣,微微一眯,似一只正在呲牙的老虎。
不知那剑是什么做的,好似重千斤,只听哐啷一声,把桌子给拍散了,那剑斜斜一落,插在地里。
哐啷声响,木桌榻,碗碟碎,在场几人均被他一惊。
无人知道江慈心动了什么手脚,只看到那寸厚的桌子如酥脆的油饼,碎成几块。
那带路的伙计早被他吓了一路,见状连忙开溜,而黄西荣眼珠在木桌残肢与江慈心之间连连观视,随后挂起讨好的笑容,把江慈心的剑捡了起来,双手捧着递给他。
“壮士,宝剑拿好,都怪我桌子不结实,都是我老黄的错,对不住对不住……”
他不知江慈心来意,但是看他凶狠做派,也知不是善茬,少惹为妙。
听他话音,又是认识阿羽的,只好顺水推舟将人推了去。
“既然壮士要找羽娃子,那羽娃你可好好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