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儿子以外,另外一个被他宠得不像话的小辈——你,是个什么水平。”
周言温微微抬起眼,终于开了口:“一局,定胜负。”
北斗‘哦~~’了一声,骨子里有什么被点燃似得,已经发生了?何须评判?怪简叔和谢游不该把事情交给周言温处理?怪周言温处理不当席年保护不周?都不是。不管是简叔还是谢游还是席年,亦或者是自己是周言温是大家,是人不是神。
沈辞忧的记忆只到他接住顾涯然后晕过去为止,后面都断片了,问:“我怎么回来的?”接过席枼递来的水润了润干哑的喉咙,又问了一遍:“言温呢?”
席枼和赵信侯对视了一眼,赵信侯示意席枼讲。
席枼就把沈辞忧晕过去之后的事情讲了一遍,再后面就是周言温和北斗留在那,其余人都走了,然后大家赶到了医院,谢游先走了,简轩扯着简闻之走了,这事儿还瞒着爷爷奶奶呢。
沈辞忧听半天就没听到周言温,就觉得似乎不怎么好,一皱眉:“所以说,言温呢?”
席枼被沈辞忧盯着一问,下意识地寻求帮助般又看了赵信侯一眼。
赵信侯叹了口气,有些无奈:“还没回来。”
沈辞忧一愣,心里被铁锤砸过一样沉沉的钝痛,半天反应不过来,看了赵信侯好半天:“什么叫……没回来?”扭头看外面的天色:“现在几点?”
席年打完电话推门进来,接过话头答说:“他两下棋呢。”看看时间:“过去7个多小时了,没事儿,棋不是那么好下的。”
沈辞忧看着他。
“不要这个表情么。”席年抬手揉了揉沈辞忧的头发:“北斗是个讲信用的人,不会乱来。再说下棋又不是搓麻将胡牌就行……哎哟!”
席年突然被电流击到似的一下缩回手。
因为有人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