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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憨夫(上)第27部分阅读(1/2)

    火热的地狱中,接下来的日子,那阎王、不,琏王竟然切磋上了瘾,天天都到宇文府来。最关键的是,不是小王爷跟他们切磋,而是她的护卫们轮番上阵地切磋。那护卫还不是普通的护卫,乃是她的十三黑衣护卫。这十三人在切磋之时个个下狠手,整得这些可怜的弟弟们没有不挂彩的。切磋过程中,众子弟几乎每个人都能心颤颤地感受到琏王那锐利冷漠的眼神。末了,一场大混战后,小王爷她还要“好心”地指点诸位弟弟们的不足之处。至于指点后的结果,且看由觉得自己最近都快累成了一头牛变成了认为自己是另一种动物的宇文逸新就知道,接受琏王的“指点”是一种蜕变的过程,由牛变为猪的质变。没办法,谁让他脸肿得快赶上猪头了呢!?

    小王爷的日子过得很滋润,在切磋的这段日子里,她不仅被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还不忘趁机把魔爪伸向了宇文逸臣的妹妹们。

    “听说——你们宇文家的女子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都按照宫中的礼仪规范来教导,堪称延烜大家闺秀的典范?”

    于是乎,小王爷她在欣赏着属下与逸臣的弟弟们的“精彩”切磋过程中,还多了聆听琴师——诸位妹妹们——的伴奏,鉴赏她们的书画,偶尔在棋盘上厮杀机场。只是,小王爷貌似不满意,竟派了小福子,从宫中领了几位嬷嬷,彻底让诸位妹妹们领略一下宫中礼仪的风采外加重学琴棋书画,让她们与其他兄弟们一并“快乐着”。

    “听说——宇文大人您的几个女儿都还未跟人定亲啊!”

    兴趣好像又转移的恶魔小王爷变成了总爱用诡异瘆人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某位妹妹看。当晚,宇文家酒上演了那位妹妹抱着他爹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喊着绝对不要嫁给琏王的一幕,大大地娱乐了再以小羽身份出现的某王爷。就在宇文家愁眉苦脸,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推托这可能出现的倒霉亲事时,“多事”的小王爷竟乱点起了鸳鸯谱,一次性地将宇文逸臣的妹妹们全部扫地出门、不,嫁出去了!

    同时,小王爷还不忘她最近精心指点过的小叔子们,说是好男儿志在四方,先成家后立业,既然这宇文家的子弟都已经成家了,也该是去立业了,于是,她大笔一挥,宇文逸臣的众弟弟们除了老二,老三和逸新外,全部苦哈哈地背着包袱,走出燕都,奔向遥远艰苦的西北地,历练去了。

    狄羽琏终于觉着宇文家人少了,清静舒服多了的时候,就将魔爪伸向了宇文家剩下的女眷们,先是柯嬷嬷不知怎么倒霉地惹了琏王大人,臀部挨了顿打,长达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再是小王爷她又张口了:“听说——宇文大人的夫人们……”

    当即,进来闻“听说”就色变的宇文浩然等人,集体内心飙泪了:听说?又见听说!求求您,甭再听说了!该死的,您到底是婷谁说的!?

    “阿嚏!”那个谁、嗯,宇文逸臣在同亲护队的队友们一起往八珍阁走的路上打了个喷嚏。正在琢磨跟队友们吃晚饭后该给小羽带点什么好吃的回去的他自然不会注意这一个小小的喷嚏,更不会注意到在他一出现在八珍阁前面的这条街道上时,就有人从八珍阁的楼上一直注视打量着他。

    “他就是宇文逸臣?”视线中的人已经进了八珍阁,带着帷帽的女子才看向了坐在桌对面的男子,确认道。

    “嗯,是他。怎么样,这个宇文家的废物,你还满意么?”男子的语速不疾不徐,声音透着一股沉稳之气。

    “呵呵,不错,我会照之前说的那么办。事成后,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女子起身,身后紧随着四名侍女护卫。

    下楼时,她与宇文逸臣擦肩而过。帷帽下的那双眼睛直直地注视着他,迷人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别有深意的笑。

    宇文逸臣只觉一阵香风扑鼻而来,但是无论对方的面貌有多神秘,仪态有多高雅,衣着有多华贵,他都没有在意。无视路人甲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近来的日子真美好啊!呵呵,一回家就能看见他的小羽!

    只是,风起了,浪是不会静的。

    第二十九章 心愿成真

    流言蜚语年年有,但是今年特别多,尤其当那留言中的主角总能或多或少地跟宇文家牵扯上的时候,就更大程度地增加了大家八卦的兴趣。可以说,燕都百姓们近期的八卦是围绕着宇文家的,而朝中大臣们的聚焦点也是如此,因为琏王跟他们家走得太近了。

    琏王主动为宇文家的小姐们做媒,亲自举荐他家的子弟,更是在休养的这段时间天天去宇文府,种种迹象不得不引起朝中各种派系的警觉。因此,当宇文浩然两兄弟恨不得偷偷扎小人来诅咒某恶魔小王爷的时候,却没注意到他们竟然已经被众人直接划拨到了琏王一派。

    不得不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纵然甜菜如琏王,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当她沉溺于甜美的恋爱中,再加上快乐的恶整宇文家的人时,头一次没有考虑到这件事所带来的负面效应:既是她的所作所为在诸位皇子们看来那是完完全全地拉拢宇文家,甚至,因为一族已经是继丰、柳家之后,成为了背后支持琏王的又一大族。

    于是,众派系暗地里的首要任务就是不能再让琏王这样继续下去,一定要破坏她与宇文家之间的关系。要知道宇文家族可不是别的一般的家族,琏王若得到了他们的支持,那简直是如虎添翼,可以说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虽说宇文三兄弟的性格不同,可他们在朝中那是出了名的圆滑,也是难啃的硬骨头,所以说打他们的注意很有难度。幸好,宇文家有个阿斗,而且就琏王拉拢宇文家的手段来看,那个突破点就是笨蛋阿斗。所以,最近日子过得非常愉快滋润,此时正大快朵颐的宇文逸臣不知道已经有人开始打他的主意了,更不知道刚才在楼梯上从他身边走过的那名女子将会给他带来怎样的一场风暴与人生的遗憾。

    日渐西下,燕都的城门处却仍是一片熙熙攘攘之景,城门的守卫并没有因为即将换岗而松懈,依然尽职地检查入城之人。当然了,尽职也是因人而异的。毕竟,当那辆有着八骑侍卫护送,四匹马拉的华丽马车驶向城门时,城门守卫不仅没有阻拦对方进城,进行询问的意思,反而还停下了手头的一切,恭敬地站在一边,让对方畅通无阻地驶了过去。

    身为城门守卫,有时候更能准确地分辨出来人的身份,尤其是那些不能惹的豪门中人。显然,他们眼尖底认出来那辆马车上刻着的复杂花纹正是士族中最显赫的那一族——宇文家族——的家徽。

    “也不知是宇文家的哪位大人物到了?”

    “不是宇文大人他们么?”

    “当然不是了,把宇文家徽刻得跟马车侧壁一样大小的一定是从宇文本家来的。我跟你说,宇文家的那几位老长老当年可是……”

    城门守卫们小声议论着,并目送着马车朝着上城区的方向驶去渐渐消失的影子,心存羡慕,奢想若有一天能乘上如此华丽舒服的马车该有多好啊!

    近期一结束连王府的轮值就会被别人拉着去吃一顿的宇文逸臣显然不知道自己这个作息规律已经被有心人掌握,进而能够观察到他,一边进行某项不为人知的交易的事情。所以,在八珍阁的门口跟胡大汉他们道别后,手里提着带回给小羽的食盒,他心情好地慢慢溜达着回府上。

    熟悉的街道映入眼帘,瞥见那座以黑色为主的某王府,宇文逸臣习惯性地暗中嫌弃了一下对方的怪异品味,又因为快到自家府邸,想到家里有小羽等他,不由得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但没走两步,就听见身后响起了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听声音就知道不止一匹马,再加上有车轮的滚动声,不用回头,宇文逸臣就判断出来者是辆有护卫的马车。当即,他更向路边靠了靠,为对方让出路来,因而脚下的速度减慢了点。

    由八骑护卫簇拥的马车从他身边驶过,他很自然地朝那辆马车望了一眼,脚下的动作旋即一滞。竟然是从本家来的!?联想到不久以前小堂弟告诉他的那个消息,他的心怦怦地挑个不停,当即是既期待又激动地放开步子,追了上去。

    此时的宇文府正门大开,管家常鹤领着奴仆及仆妇们等在台阶下,可见府中早已得知来人今日到达的消息。

    马车来到府前,八名侍卫下马列好队。一旁的常鹤指使者仆妇把下马车用的脚踏放好,然后侯在一旁,又见宇文逸臣恰好跑了过来,赶忙行礼道:“少宗主……”

    宇文逸臣随便点了下头,挥挥手,示意他别说了,自己则是站到了马车跟前,目不转睛地盯着马车车门。

    车帘终于掀了开来,当先出来的是一名小丫鬟。宇文逸臣看见后,顿觉失望,接着就见那名小丫鬟又转身,打起车帘,扶着一名老妇人出了来。见此,宇文逸臣的双眼当即一亮,唤了一声:“兰姨!”

    “少宗主。”兰琇见是一年没见的少宗主,笑着回唤了一声,“您先等等,待我扶夫人出来。”

    从她的话中确定自己的娘亲确实到了,宇文逸臣开心不已,兴奋中又有点担心,心中不停滴打鼓道,娘亲的病真的好了吗?他能认出自己来么?

    终于,宇文逸臣千盼万盼的娘亲闵敏出来了,搭着兰琇的手走了下来。

    府前的常鹤已经领着众人跪了下来,齐声恭迎道:“常鹤(奴才、奴婢)见过宗主夫人,恭迎宗主夫人回府!”

    纵使这些年宇文府内当家的是三夫人,但宇文一族毕竟是大家族,身为宗主正妻的闵敏的地位本就高于其他夫人,何况如今的她病已好,而且最重要的是听说她已经重新获得本家那三位长老的认同,常鹤他们自然是礼数做足了。

    “都起来吧!”闵敏面无表情,仅是威严地微微一颌首。

    看来是真的恢复正常了,常鹤偷偷地看了闵敏一眼暗道,这才是疯了前那个合格出众,仪态高雅的宗主夫人,毕竟是在宇文家长大,由当年的宇文老妇人亲自教导出来的,就说不应该比邬家出来的三夫人差才是。

    一旁的宇文逸臣本想冲上去叫娘亲,可惜临场怯阵,踌躇间,闵敏已经转头望向了他。

    许是备受岁月的眷顾,更或许是这些年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所以闵敏的脸上并没有多少时间流逝的痕迹,依然美丽如昔。望着宇文逸臣的她,脸上的表情渐渐地柔和了起来,试探地问了句:“是……臣儿么?”

    “娘……”宇文逸臣轻声唤道。

    “是娘的臣儿。”闵敏缓缓地走向他,肯定道。她站到他的面前,伸手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发,再摸摸他的脸,眼圈渐渐地红了,“你还是跟小时候长得一样,憨憨的,娘一眼就可以认出来。”

    “娘……娘,娘,呵呵,娘!呵呵!”发现自个的娘亲是真的恢复了,竟然能清醒地认出自己,多年的心愿终于成真,宇文逸臣喜不自胜,连叫了数声的娘,最后是憨乎乎地笑个不停。

    闵敏展颜一下,拉起他的手,柔声道:“来,我们娘俩好多年没见了,你跟娘好好聊聊。”

    她正要拉着宇文逸臣移步走向府内,常鹤赶忙上前一步,禀告道:“禀宗主夫人,您要见见其他几位夫人吗?三夫人她们正侯在正厅,等着给您请安呢。”

    话一出口,常鹤顿感周围温度嗖嗖下降,摸摸迅速地转头看向他,眼神中冒火,丝毫不掩饰她的怒意以及厌恶之情:“不见!免得脏了我的眼!”

    宇文逸臣紧张地看着他娘,深怕提到那几人就会让他娘亲的病复发,提心吊胆了一阵,然后发现还好,他娘只是有点不高兴而已。于是,他更放下了心,看来,他娘亲的病不会复发了。

    “来,臣儿,领娘到你住的地方,跟娘说说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不再理应声回复的常鹤,摸摸和宇文逸臣一起进了府内,走向他的寝院。

    前言收回!这个宗主夫人一点都不合格,还痛以往一样是妒妇一位!常鹤望着娘俩的背影如此这般地想着。

    第三十章 乐极生悲

    虽说闵敏这么多年都没有回宇文府,但已经恢复正常的她还是很容易地辨认出儿子领她前往的方向正是朝府内最偏僻的偏院去的——她曾听兰琇说当她神志不清的时候,也被丢到那里住过。

    于是,走着走着,原本洋溢着与儿子重逢的喜悦之情的她渐渐地沉下了脸。

    “臣儿啊,你住在哪个院里?景园么?”闵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蔼点。因为儿子的事情大部分都是兰琇告诉她的,可是这些年兰琇也在本家住着,加之每年宇文逸臣回本家的时候并不提自己的近况,所以兰琇还以为他住在当年的景园中,她这个娘也从来没想过儿子有住在别的地方的可能。

    “不啊,娘,孩儿住在偏院,景园现在三弟住那里。”根本没觉着自己住的地方有多么不对劲,宇文逸臣很老实地回答,然后开心又带点羞涩地说,“娘,一会儿还请你见个人。”

    闵敏本来气得正要停下步伐,一听儿子说这话,再观察他的表情,立刻有所联想,暂时忘却生气的事。她抿嘴一笑,打趣道:“心上人?”

    “啊,嗯,那个......”他摸摸后脑勺,然后红着脸点点头。

    “好的,没问题!是哪家的闺秀?今年有多大了?”做娘的忍不住开始询问个清楚明白了,同时心里为儿子并没有因为自己这么多年对他的亏欠而跟她这个做娘的有所嫌隙而感动,也放下了这一路来心中的忐忑。

    “她叫小羽......”一路上,宇文逸臣把两人相爱的过程以及小羽的祖宗八代都给他娘亲交代清楚了,虽说那个祖宗八代的准确程度很有问题。

    闵敏算是挺明白了,既然听明白了,那可就更是火了。倒不是对狄羽琏不满意,相反,只要是她儿子喜欢的,她是绝对不会反对的。她只是对儿子在家中所受的不公待遇怒不可遏,更为自己这些年的作为感到后悔不已。

    于是,就见到了偏院门口的闵敏忽然停了下来,微微侧头给一直跟在后面的常鹤撂下了一句“让她们几个到偏院来见我!”后,才移步进了偏院。

    宇文逸臣感到意外地看了他娘亲一眼,但没发表什么意见,而是紧紧地跟了上去。

    闻言,常鹤则愣了一下,旋即明白她口中的“她们”是指谁了,忙应声退下。可他走了没两步,就又忍不住停下来回头看了看闵敏的背影,再仔细看了看一直随她而行的那八名侍卫,这才震惊地发现那八名侍卫全是男装打扮的女子,顿时,有所悟的他抬头望了望天,暗叹道:宇文府的天要变了啊!长老们竟然把专属宗主夫人的侍卫队重新交还到夫人的手中。想来毕竟都是看着夫人长大的长辈们,纵使这些年她没尽到宗主夫人的责任,有所不满,可当她的病一好,以前的情谊摆在那里,很容易就又得到了支持。再怎么说,比起邬家的三夫人,宗主夫人到底还是自己人,更亲一些。

    ......

    迷人的晚霞弥漫在整个天边,预示着明天的好天气。凉爽的清风徐徐吹拂,让人倍感神清气爽,心情愉快,可惜,现在宇文家的其他四位夫人都不怎么愉快,尤其是三夫人邬银梅。

    她本以为这次闵敏的归来,还会跟多年前一样,宇文府内的一切事宜仍由她做主。可是在管家常鹤刚传达了让她们去见闵敏的消息,她跟其他三个人抵达偏院,真正见了对方后,才发现,事情并非按她所想。

    一进屋,就见坐在主位上的闵敏跟她的儿子有说有笑,时不时地还和蔼地同一旁坐着的那个小羽说上两句,甚至亲热地拉着她的手,偶尔赞赏地拍一拍,看来是很满意这个儿子的意中人。

    小羽依然怪异地戴着帷帽,将整个脸都藏在了面纱后,想必闵敏已经见过她的长相,只是到她们这些其他人的跟前,还是不肯露出真容来。

    闵敏仿佛没有看到四人到了,依然在和儿子、未来儿媳妇聊天。邬银梅她们站在那里想请安,却插不进去话,于是,四人刚想坐下等着,却不想闵敏眉头微微一蹙,就见那八名侍卫迅速地出来了四名,把四人想坐的椅子朝后一拉,人往前一站,恰好挡住了那椅子,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