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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2/2)

谁,不在乎情为何而起。我唯独在乎的,是你不会忘记我,是情不无疾而终,是每一刻我们在一起,胡闹或正经,聒噪或安静。”

    这番话音落,有一小会儿无人吭声。再过了小会儿,文牧轻轻把学长手拉近,乖巧地用脸颊去蹭他的手背,乖巧地说:“我知道。我也是。”

    哪就能知道哪些话真心,哪些话敷衍,哪些话是埋藏许久,哪些话是临时起意。

    可学长就知道,文牧此时说“知道”,说“也是”,就是长久不违的诺。

    他像个孩子般满足。把冰淇淋往文牧面前推,把棒棒糖挑了最漂亮的拿出给文牧,把掌心向下,与文牧向上的掌心相合。

    终于。他的心终于坦然而安定。

    他想,文牧也是。

    好像天也是,这样突然地下起小雨,那么温柔的小雨。

    番外三妖妖零

    应岑肯定想不到,自己这会儿被剥得赤条条地站在这,是因为选过的一门排球课。

    那是一个春季学期,排球场旁不知什么树开了淡粉夹白的花。树高,花落得就缓,待大片花瓣落到应岑软茸茸发间时,陆绰已经恍了好久的神。

    体育课前照常有准备活动,头部运动甩脑袋,腰部运动扭腰。应岑认真得有多热血沸腾,陆绰意淫得就有多热血沸腾,扩胸运动时看他薄毛衣绷紧在胸前,左右压腿看他裤子勒出翘臀的美好轮廓。

    背景音是“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大草原上又到了动物们……”。

    课中基本是应岑每次刚掂了几个球,球就不可控地朝远方飞去,他再满场追。球有次飞到陆绰的方向,应岑屁颠屁颠追着,捡起球来还不好意思地对眼前陌生人笑了一下。

    知道应岑记不住,可陆绰还是回了个笑,只是随后看到排球助教手把手教应岑调整姿势,这笑就挂不住了。

    一个半小时课程下来,从排球场走出来的人手腕青紫红什么色儿都有。应岑更甚,别人打球把袖子扯下来作缓冲减少冲击力,这傻孩子实诚把袖子撸高追求实战标准。标准没达到,手腕比别人肿得都厉害。

    陆绰虽说不热衷暴力,可上辈子好歹也是行走江湖的人,见了心肝宝贝的可怜模样,施虐心还是很负责地摇旗呐喊。

    这旗一摇就是好多年,摇到今天,陆绰二话不说把人衣服扒了,让人站那做体育课前准备活动给自己看。

    饶是妖精脸皮再厚体质再诱也受不了这等要求。应岑抢了个枕头挡在身前,紧张得小屁股一抖一抖的,梗着脖子说忘光了。

    视死如归地表明了态度,陆绰却没再挣扎一下。应岑瞟一眼他在划弄手机以为他不乐意了,一下无措地不知道该出卖肉体还是出卖灵魂。脑子里天人正交着战,眼前出现偌大个屏幕,屏幕里放着个喊“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的视频。

    妈的,这除妖师不是东西。

    应岑把陆绰手机推开,陆绰把应岑枕头顺走。应岑长叹“世不容我”,终于屈服于陆绰淫威下。

    由于害羞,这准备活动做得格外的慢。可这慢在看客眼里是别有一番意趣,是每个姿势都能细细品。

    很多角度是应岑穿着衣服时不明显的。比如脖颈弧度的优美,仰头时拉成与锁骨垂直的线,让人想从锁骨向上吸吮再咬住他喉咙;比如手臂的纤细,摆动时如弱柳扶风,叫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