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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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等文寿心扉轻启,关鸿名倒是嘴巴先张开了:他本就对洋酒不大适应,此刻船舱摇晃,他弯下腰,终于呼啦啦地开始呕吐了。

    这么一吐,倒没引起什么骚动,毕竟在这地方,天天都得有人吐的。水手闻着味儿来一瞧,见怪不怪,训斥文寿道:“妈的,快去厕所!”

    关鸿名在厕所的隔间儿里,经文寿搀扶着,吐了个昏天黑地。文寿洗了三四道手帕,总算是将他清理了干净。

    酒精过胃,胃不醉,脑子醉。关鸿名吐完了不算,眼睛却依旧对不住光。他背靠着隔间板儿,似乎有点儿百思不得其解的意思,侧脸瞧着文寿,喃喃道:“热。”

    文寿用手帕又擦了一遍他的脸:“热,热就把衣服脱了吧!”

    关鸿名挣脱了他的手帕:“不。”

    文寿一愣,也不知他这酒醒了没有,试探道:“那么,我帮大哥脱了?”

    关鸿名低着头,仿佛又酝酿着吐一场:“你会流、流鼻血。”

    文寿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笑了出来:“那是我摸你,才会流一些,总不能见着你就流,那么我早就血尽而亡了!”

    关鸿名慢慢地眨着眼,也不知听懂了没有,迟钝地一笑:“哦……得摸。”

    文寿站在他跟前,被他喉咙里的酒气一熏,脑子里立刻有些打结:原来大哥喝得半醉不醉,就是这么个样子。

    文寿也喝了酒,他的脑子却相对清醒一些。他伸出腿,将关鸿名锁在原地,看关鸿名毫无反抗的意思,他这头脑迅速地为身体反应找出了借口:妈的,大哥,对不住,乘你之危,你亲我,我招架不住的,你原谅我吧!

    他的手上利落,转而急切地下到了关鸿名的屁股,试探地一捏。关鸿名被他一捏,即刻皱了眉头,扭动了一下,正好不偏不倚,蹭到了文寿的底下儿:“干什么?”

    文寿被他一蹭,情急之下,膝盖抵着门,将关鸿名牢牢地钳制住了,他用嘴巴呼吸着,一字一句,缓和轻声:“大哥,你看看,我有反应了,你得帮帮我,好不好?”

    关鸿名一听,抬起了头,举棋不定似的,慢慢地起了红晕:“那么……好、好吧。”

    文寿猛地睁大了眼睛,内心狂乱而惊喜:“大哥……”

    可这时候,文寿又有些摸不着头脑,大哥这到底是醉了还是醒着?按理说,大哥不会这么听话呀?他纠结一时,末了下定决心:醒了就醒了,醒了更好!

    话虽如此,文寿却从未料到会在这狭窄地方有这么一场匆忙的情事。

    他托住关鸿名的腰,手接着向下伸,几乎是发着抖,解开了关鸿名的裤子。

    关鸿名被他一摸,身上肌肉立刻绷紧了。他向后瑟缩着,在头顶的冷光下,皮肤渐渐地显出了红色。他垂下眼睛,仿佛是认了命了,声音缓而沉:“唉、这,这……”

    文寿听不进他的话,这回算是真着了道了,他弯下腰,抬起了关鸿名的膝盖窝。关鸿名不及他高,站也不稳,起初还抗拒着不抬,最后文寿使了大力气,逼着他抬了,将他靠在了自己身上。

    关鸿名抬着条腿,屁股自然地撅了起来,贴着冰凉的门板。

    他对这姿势不太喜欢,不得不将脸埋进了文寿怀里,呼出的热气暖住了文寿的胸窝儿。

    文寿嗅着关鸿名的气息,后知后觉,头脑这才沸腾起来:大哥就在他怀里了!

    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