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关于赵均叛变的事情。
上一次与赵均直面过的一个将士气愤的说道:“平时看着这个赵均,觉得他挺有正义感,没想到骨子里是个这样的人。真可谓,墙头草,风往那边吹,他往那边倒。”
一个人跟着道:“之前黄二牛跟我们说他叛变我还不信,现在看来,呵呵……”
大家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着,无非就是说赵均如何如何。
有一人道:“也不知道他究竟怎么学的武艺,讲我们这些人打趴下了却是一次都没有伤到要害,可真是朽木不可雕,想当初他才来的时候,看他训练那个花架子,就知道他学不好。”
有些人沉默着没发言,静静听着他们的吐槽。
林正与胡沉冷着脸从他们中间走过,一句话都没有说,手却渐渐握紧。
他们明明知道内情,却什么都不能说,一方面是陈恪勒令他们闭嘴,一方面又是因为他们也知道如果他们说了,赵均的处境就更加困难。
陈恪摊开手中的信封看了看,上面有些潦草的写着:“我就猜到黄二牛会这样,随他吧,最好把我的名声在军中败坏的没有下限,这样我就成功了一半了。对了,别让这些传出去啊,要不然我师父知道了可能得打死我。”后面还画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学的一个鬼脸的表情。
骆歧泽他们站在陈恪背后,道:“现在呢?”
陈恪将手中的纸握紧,道:“暂且按兵不动,如果赵均今天把信息传回来,我们到时候再进行商议。”
话落,一只灰色的鸟就落在了他们面前,小小的头一点一点的,啄着地上的一些小小的食物碎屑。
陈恪蹲下去,轻轻解下它腿上的信,展开来。
上面继续龙飞凤舞:“我被上汗拓发配到了骑兵队,然后我也不知道他还会做什么,对了,上次,被我伤到的那些人还好吧,我应该是没有伤到他们的。”
陈恪将纸条递给骆歧泽,道:“你看看吧,你更知道他们的情况,然后回他。”
骆歧泽转身回信,这时,又一只灰声落下来,乖乖巧巧的落到陈恪脚边,拿自己的嘴戳着陈恪的脚。
陈恪笑笑,温柔的将灰声托起来,拿在手中,取下信封。
赵均写到:“那个,他们骂我真的骂的很凶吗?”
陈恪笑,跟着骆歧泽的脚步回信去了。他在骆歧泽后面写到:无妨,也不狠,就是有点凶。
陈恪将信放到一只灰声脚上绑好,将它放出去。而后叫来众人,道:“现今的情况我们大家都清楚了,现在我们一方面的消息来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