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大刀阔斧地刺了进来,像要直击魂魄的中央,两个囊袋不知羞耻地随着肉棒的撞击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程意绷直了身体,他的嘴里被迫地含着傅遥的手指,贴着耳廓的热气一股一股地灌了进来,他感到灵魂正在向欲望屈服。
傅遥的攻势愈发猛烈,撞得程意的双腿通红,程意染了情欲的面孔温柔又动人。他一下一下直捣黄龙般要将人戳穿。仅仅是隔着大腿摩擦就已快慰非常。
程意终于忍不住,他像待放的骨朵轻颤了一下,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到了傅遥的手中。
第二十五章 :
雅间的竹帘被男人修长的手拂开,擦出稀稀疏疏的声响。响声很快落入了茶馆里萦绕的琴音中,过道两边的水池有皑皑的青烟缭绕。
这是“箜篌”茶馆九曲深处不对外开放的私人隔间。江晋绕过屏风走了进来,见程意坐在榻上支着脑袋出神。
他坐到他对面的榻上,指尖碰了碰程意跟前的瓷白色茶杯。他方才出去了好一会儿,这茶却原封未动,搁在手里连热度也消失殆尽。他一面给他换了杯新茶,一面无奈地出声。
“我看你是成心来浪费我的茶”他说着把从公道杯中新倒的推到他跟前,“诺,尝尝,上好的碧螺春,宋祺向我讨了好几回我都没舍得给他。”
程意端起来呷了一口,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显然不是第一次了。他眉心有淡淡的川字,依旧懒懒的斜着上半身撑着脑袋,眼皮也没抬一下。
手机响了好几下,屏幕暗了又重新亮起来,却依旧没打动程意。江晋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金敏。
他笑了笑说,“怎么,来我这避难了。”
程意看了他一眼,对方接着说,“不接电话也不是正经办法,有什么事说说清楚好,这倒不像你的作风程意。”程意在恋爱上向来不拖泥带水,情动时对对方体体贴贴,缘分尽了也大大方方挥别。江晋以为他要分手,这确实不像他往常的作风。
程意摇了摇头才缓缓开口,“不是你想的那样”
到底是什么个样他也没继续说下去,眼神又施施然撇到一旁去。这个样子实在是罕见,江晋隐约觉得是有更为棘手的事纠缠着好友。但他知晓对方的脾性,索性噤了声也不再细问。
程意确实陷入了更为棘手的囹圄之中,这在他过去二十几年的人生中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那天之后,他像落败的士兵从松安落荒而逃。
傅遥压着他逼自己和他唇齿相接,湿漉漉的舌头压迫着口腔,牵出条条令人脸红心跳的银丝。
他推搡着他反抗,却不甚闹出了响声。母亲在客厅看着电视,他担心动静被家人知晓,克制着却不慎被傅遥抓住了弱点。
他有技巧地压制着自己的上身和下肢,舌头舔弄着乳头的同时还有意无意地挺着胯碰撞着自己的下身。
那里很快就支撑个帐篷,他无法控制来自生理欲望的叫嚣,眼睛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为自己不合时宜的性欲感到屈辱。
他从来没有和男人做过这档事,连想都没有想过。而压着他的这个男人还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他往日的冷静沉着像和惊天霹雳冲撞,发条咔吱咔吱重复着机械故障的声音。比理智产生的厌恶和抗拒来的更早更为猛烈的是令人屈辱的生理性快感,它和理智负隅顽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