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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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能见度几乎为零,车速也满到了最低标准,又顶着风开了半天后,车和驾驶同时就到达了极限,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无线电也无法联络,已经无法再开下去了。

    高加索人并不死心,然而到了后来,我们根本无法知道车子是不是在动,或者往哪里动,他只好停了下来,转了方向侧面迎风防止沙尘进入发动机,等待大风过去。

    车被风吹的几乎在晃动,车窗被沙子打的哗啦啦作响,而我们又不知道其他车的情况,这种感觉真是让人恐惧。

    十几分钟过去,南祭和张起灵走出了车子,四周全是鼓动耳膜的风声和风中灰尘摩擦的声音,这声音听来不是很响,却盖过其他所有的声音,包括我们的呼吸声。

    南祭皱着眉去把吴邪他们给叫了出去,吴邪他们两个深吸了口气,就用力的打开车门,一瞬间一团沙尘就涌了进来。吴邪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还被一头吹回了车里,用脚抵住车门才没有让门关上,第二次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低着头才钻了出去,被外面的扶住拖了出来。

    脚一落到外面的戈壁上,吴邪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地面的位置怎么抬高了?用力弓着身子以防被风吹倒,吴邪用矿灯照向自己的车,这一看吴邪就傻眼了,我操,车的轮子一半已经不见了,车身斜成三十度,到脚蹬的部分已经没到了河床下沙子里,而且车还在缓慢往下陷,这里好像是一个流沙床。难怪车子怎么开都开不动了。

    南祭看着还站那的吴邪,连忙拉着他就走,剩下的两人去招呼其他人,南祭则拉着吴邪走去另一个地方。

    南祭带着吴邪躲进沟渠的底部。原来在沟渠的底部的一侧有一处很大的凹陷,好像是一棵巨大的胡杨树给刮倒后,根部断裂形成的坑被水冲刷后形成的,胡杨的树干已经埋在沟渠的底部,只能看到一小部分,其他人都缩在这个凹陷里面,里面点着无烟炉取暖,一点风也没有。

    张起灵和那个黑又出去了,肯定又是去找其他的人,这里的人显然都受到了惊吓,没有几个人说话,都蜷缩在一起。

    南祭坐在吴邪旁边,看着他一口一口的喝着水,南祭则不催他,看他好了一点,也放心了。

    南祭倒了一点水给他洗脸,眼睛给风镜勒的生疼,这个时候也逐渐舒缓了。

    “你怎么不跟着出去找人?”吴邪看着安静坐在自己旁边的南祭,“他们不让我去。”他们自然指的是张起灵和黑瞎子(黑眼镜)。

    三个小时后,风才有点减缓,张起灵他们刚开始偶尔还能带几个人回来,后来他们的体力也吃不消了,也就不再出去。我们全部缩在了里面,昏昏沉沉的,一直等到天色真真的黑下来,那是真的漆黑一片了。外面的风声好比恶鬼在叫,一开始还让人烦躁,到后来就直感觉想睡觉。

    当天晚上,我们将所有的车都找了出来,然后把行李都集中了起来。天亮的时候,其他人陆续的醒了,阿宁开始组织他们忙活,修车的修车,找人的找人。

    阿宁一天一夜没睡,在不停的听着无线电,张起灵和黑瞎子都不在,一问,两个人还在外面找那四个失踪的人。

    大概看了半个多小时,扎西从远处的河床里回来,对我们道又要起风了,前面的地平线已经起沙线了,我们要快走,不然车子就白修了。

    我们马上准备,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