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差……唉,就是你想那事。”吴邪躲闪了会也坦诚了。
二月红拍拍吴邪的肩说:“你们祖籍都是北方的也没那种风气,我们南边这里有结契一说,当然我也不便多说,那时你的家事,你们自己营生好,也不见得有谁会来嚼舌根。”二月红另一至交好友外加兄弟就是张启山,两人那点别扭事情,他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不能,我不管启山是怎么想的,怎么样,怎么样……我都不会同意的。”吴邪叹了口气,说:“我准备离开长沙。”
“你……进府来详谈吧。”车停下在红府前。
红府是纯正的中式建筑,两人最后在正厅里坐定,吴邪说:“我是想问红二哥讨要一批装备。”
“你说。”
“我要一个人下个斗,山东七星鲁王宫。”
“可是那斗里有你什么非想要的东西?”二月红问。
吴邪斟酌一下,说:“麒麟竭,我确定那里有一枚麒麟竭。”
“不行。”二月红直接拒绝。
“红二哥,那个斗我下过,我也不是草包,一个人完全可以。”
“要你哪天能打过佛爷了,也别大佛爷了,你到什么时候能打过再说。你真要什么麒麟竭,你家佛爷怎么样都会给你搞来。”二月红正色道:“你也再看看外面是什么个世道,最北边已经开始乱起来了,我哪敢给你东西让你往北边跑。”
“红二哥,好了,好了,不麻烦你了。”
“吴邪,别动歪脑筋,别让我把事情捅到佛爷那去,这世道不好,佛爷也说你非要北上会陪着你,我也不能害了你,长沙城佛爷毕竟是一把手,但出了长沙,哪里都难说了。”
“我再留在长沙这事情就乱套了……过完启山的寿辰,我怎么样都要离开长沙。”
“好说,你先来我的红府住一阵,陪陪你嫂子。”
“红二哥,还有件事……”
“你先说来听听。”
“这些是凭据。”吴邪从怀里抽出一沓纸,说:“我在张家的这些年给张家捞了不少钱,但有些钱来的太脏,不好走账面,又有些上门倒贴的,这些都不好上明账,只能压着,虽然不太合适,但暂时先交给红二哥代管,启山不会看帐,我账房里的那些人没了我作为主心骨几乎都跟傻了似的,红二哥有需要自然也可以抽出这一部分的钱来运作。”
“这个量……”二月红看着一张张凭据上的数额惊诧万分。
“这些凭据的类别多,好些是洋人办的银行的凭据,在大城市的分行都能提钱,有些琐碎,总量的话,大概顶现在的一个张家,账本的话,我也串在里面了。”
“小佛爷真是本事人,老九还是小看你了。”
“得勒,你也别说解九哥了。”吴邪说:“我可没九哥那么庞大的关系网,几个电话能叫来全天下的朋友。”
“吴邪,你给我这些就是真的铁心了要离开长沙了。”二月红在桌上打打这些纸票。
“最晚我会呆到启山的生辰,我也必须要弄到一枚麒麟竭。”
“吴邪,你这事不好办啊。”
“红二哥,你也别管了,别把事往上捅到佛爷那里。”吴邪摇头说:“全国都乱起来只是时间先后的事,我再留在长沙会给启山带来麻烦,大麻烦。”陆建勋那档子对于吴邪,对于张启山就是□□。
“没商量啊,这事也暂且压在一边,你再说说西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