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在同一个社团过,三人落水时间虽然是不同日期,却都在同一个时间点,而人工湖附近的摄像头只拍到他们落水的录像,并不是人为。
想要伪装成意外落水,却又刻意地在同一个时间。林川咬着指甲想到,这根本无法让人信服非人所为。
“你和他们三人熟吗?”江樾听完张语熙的阐述后问道。
“认识,不熟。”
“怎么认识的?”
张语熙停顿了片刻,又道:“我以前在过那个社团,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就退出了。”
江樾将证词记录,继续问:“什么社团?”
“话剧社。”
他点点头,又开口道:“我多问一句,你为什么退社?”
张语熙将头侧向一边,似乎非常嫌恶地说:“我不喜欢那个社团里的氛围。”
江樾眯起眼思考了一番,又看向林川,二人对视着点点头,随后林川便起身,对张语熙说道:“谢谢你的配合,我送你回教室吧。”
林川与张语熙并肩走着,此时是上课时间,走廊内空无一人,二人的脚步声显得尤为清晰。林川微微侧目看向张语熙,从开始到结束,这个女生都异常冷静,就算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遇害,也毫无过已进入白热化,阴险狡诈的奸商夏洛克揪着高利贷不放,对安多尼奥往日的耿耿于怀此刻都尽数展露,坚决要他胸前的一磅肉。
“我是羊群里一头不中用的病羊,死是我的应分;”安东尼奥面对众人,声情并茂地说:“最软弱的果子最先落到地上,让我也就这样结束了我的一生吧。”
他转过头,拉着一位英俊的青年说:“巴萨尼奥,我的好兄弟,我只要你活下去,将来替我写一篇墓志铭。”
巴萨尼奥双手不住地发颤,微微摇着头,而一旁的夏洛克正卖力地磨起刀。
“你这样使劲儿磨刀干嘛?!”巴萨尼奥提高了一个声调,惊恐地发问。
“还用问吗?”夏洛克甩了甩手中的刀,不以为然地说:“当然是取他胸前的一磅肉!”
“演得不错。”林川站在剧场门口,对舞台上的演出报以赞许。
江樾斜靠在门边,将烟蒂熄灭后装进衣兜,淡淡地回道:“是还可以。”
“好,那么就照约处罚;根据法律,这犹太人有权要求从这商人的胸口割下一磅肉来。”此时已是鲍西亚的出场时间,穿着律师服的女生尤为高挑,在舞台上的表演也十分流畅自如。
夏洛克感叹:“啊!尊严的法官!好一位优秀的青年!”
鲍西亚浅浅一笑,只见夏洛克拎着刀向安东尼奥走去,鲍西亚忽然出声打断:“夏洛克,去请一位外科医生来替他堵住伤口,费用归你承担,免得他流血而死。”
夏洛克不解道:“合约上有这样的规定吗?”
鲍西亚拿起那被称作“合约”的罪魁祸首,胸有成竹地说:“没有,但是合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