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有事,说不定能更加接近江樾,不但能搞清三年前的命案,也许还能解答一下心中的疑惑——梦境中的人,会不会就是江樾?如果真的是江樾,他能否帮自己查明十六年前的真相。
“别想着能逃其咎,我要是残了你就得养我了,哎哟……”说罢,林川便装模作样地痛呼了几声,无力地靠着江樾的手哀嚎连天。
江樾无言以对地看着林川,只得将他搀扶着走向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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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警官,我说你们俩才独处一会,就折腾到医务室来了?”温蒂往林川手肘的淤青处喷了喷药不满地说道。
“男人的友情,你不懂。”林川对温蒂笑了笑说,温蒂便使力往他受伤的地方一捏,林川立马吃痛地嚎叫起来。
“要不是我正巧在这,一会你就该写报告了,我看你是写因为私自斗殴,还是男人的友情!”
林川不好意思地谢过温蒂,又问道:“你在医务室干嘛呢?”
“唐队之前就老咳嗽,他让我来帮忙拿药,还好医生都配好了,我本来拿了就走,结果碰上你们了。”温蒂狐疑地看了看林川,说:“樾哥扶你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哪根骨头断了呢,结果也就一点碰撞擦伤……”
“嘘!”林川看了看在门外等候的江樾,立马竖起手指示意她噤声。
温蒂莫名其妙地看着林川,又转化为意味深长的笑容,只见她拿过一卷绷带,二话不说就往林川手上缠。
“哎你干什么……”林川往后躲闪着问道。
“演戏做全套,懂不懂?”温蒂将林川的手抓回,将绷带一点一点的裹上,捆紧了再用胶带一粘,瞬间林川的手臂就如同木乃伊一般,不知道实情的人确实会以为他伤筋动骨了。
林川满脸黑线地看着自己小题大做的右手,温蒂却心情大好地拍拍手笑道:“好了!这下够樾哥心疼一阵子了。”
“你在说什么……”
“别说话,我懂。”温蒂拍了拍林川的肩膀,郑重其事地说:“要说还是你有办法呢,我以前也追过樾哥,当时怎么没想到苦肉计。”
“你别想多了。”林川哭笑不得,见温蒂满脸兴奋加不信,只得转移话题:“问你个事,你来到真案组的时候,江樾就是警犬了?”
“不然呢?”温蒂对林川的问法感到一头雾水,“我两年前来的,樾哥当时好像也刚刚进队,我看了看编号和我差不多,但我总觉得他经验挺足的,和唐队也挺熟,可能是唐队的什么亲戚?”
林川深知问她是问不出来什么了,只得一边谢过一边朝外走去,温蒂突然又想起什么,往他怀里送了一堆跌打创伤药,然后说道:“让樾哥帮你敷,一定有效!”
他无可奈何地应道,抱着药撞开门走出,江樾见他右手被裹得大了一圈,连忙上前接过一堆药,他皱着眉说道:“我以为你伤势没那么严重。”
林川不自然地咳了两声,然后说:“医生小题大做了,没办法。”
江樾愧疚道:“你要是行动不便,局里应该也有你的宿舍,我帮你把房间收拾好,你将就住几天?”
林川心想,正好可以问江樾一些问题,于是不客气道:“那太好了,不过我还不知道宿舍在哪,劳烦江老师带我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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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的宿舍是单独的一栋小楼,只有八层高,下面四层是警犬的住处,上面四层便属于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