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死应该不会有很多人知道,且汤正和三年前的凶杀案并无任何关系,那这张来路不明的面具是巧合,还是三年前的延续?
“啊啊,想不通。”林川小声地挠挠头,而后将桌上的资料卷宗都整理起来,走向咖啡厅。
咖啡厅里人很少,服务员都是ai智能,宁静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林川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点了杯咖啡后便继续看起资料。
他的笔记只有自己能看懂,乱而复杂,基本上是想到什么写什么,若是思路错误又全部潦草地划掉,整个页面看上去十分凌乱无序。他皱着眉头看了看这令人烦躁的字体,叹了口气翻开新的一页。
轻微的翻页声被座椅的拖动声掩盖,林川抬头看去,只见江樾拿着几本很厚的文典若无其事地坐下,注意到林川的视线,便与他对视,微微点头以示问好。
林川眨了眨眼,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正在看可能称得上是江樾的一块心病的东西,这面对当事人,还是有点违和。于是他立马将自己的黑皮大笔记本胡乱地往档案上一盖,尴尬地向江樾笑了笑。
江樾看着他这一系列不自然的举动,低下眸子翻了翻书,不以为然道:“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好奇心害死猫。”
林川哑口,既然被发现了,那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于是他坦然地开口:“这叫究根知底,为了让我们早日侦破案件而进行更深层次的推理和进一步的调查……”
江樾略带笑意看着他信口开河,说道:“那林警官可有调查出来什么线索?”
林川清了清嗓子,直视江樾,故作深沉地说:“这必须有,比如我们真案组人才辈出,每一个人都出身不凡这一线索是找着了。”
江樾依旧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缓缓道:“深度剖析是好事,不过希望林警官不要顾此失彼才是。”
看来眼前此人是不会透露自己的往事了,林川心下了然,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有道理,虽然程静一案算是结了,但却还是和三年前的这桩命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剧院这一案疑点重重,不过最让我在意的是作案手法。”
林川顿了顿,打量着江樾的表情,可后者却心如止水,一点微妙的变化都捕捉不到,于是他继续说道:“‘催眠’这个词我不是很熟悉,也没有辅修过心理学专业,但在我进入真案组以来,所知道的能和‘催眠’一词挂钩的便是警犬这一职业,这一案的作案手法定论是‘催眠’,那我想请问一下,当时的江警官是如何做出这一判断的呢?”
二人四目交汇,咖啡厅里都是细弱的交谈声,无人在意这一角落微妙的气氛变化,空气中包裹着浓稠的咖啡香气,咖啡因的振奋效果使人的思路更加清晰。
许久,江樾依旧泰然地与林川对视,平缓地开口道:“催眠最早期的阶段出现在史前,古印度、古埃及和古罗马都有这样的技术,通过一定的宗教手段和强烈的节奏引发催眠,比如三年前的这一案,有可能是运用音律对被害人进行催眠。”
“依你这么说,那么凶手就藏在乐团之中了?可是审查过后,只有指挥是超出数值的吧?这又是悖论了。”林川疑问道。
江樾没有直接回答,继续说:“现代催眠学理论是二层次学说,第一层次是物质层次,即影响脑神经系统功能,影响生理活动;第二层次则是催眠师和受术者产生单线联系,使受术者对催眠师的指令愿意接受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