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范赫生哼道:“麻不麻烦又如何!如今已到了今日,这场大战是一定要打,再有我们与西极双方的比例都是一半的一半,到时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一人赞同道:“范前辈说的对!纪前辈我一直想不通,曾经你不赞成与西极打这一战,可都到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且西极全是鱼龙混杂的恶人,你为何还不愿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杀了那帮狗贼,毁了西极?”
不等纪元庆说话,一位蓝衣宗主站出来不满道:“你这什么态度?纪前辈不愿打这场战自然有他的原因,你不听到最后就咋咋呼呼的跑出来乱说一通这是什么态度?再说我也不主张打这一场战!这战你们以为那么好打?说赢就赢?你们真当那西极是吃素的?若是真那么好打,一百二十年前各家各派的前辈早就出手,何须花下性命只为把江殊殷封印?且封印他后,怎么就不带领正道攻入西极,甚至哪怕恶人们自己走了,他们也不敢踏入西极一步?这些问题你们怎么就不好好想想!”
方才的那人冷笑一声:“前辈们曾经不敢的事,总要有人去做,不做又怎会知道结果?若不然难道放任西极不管,任由他们继续发扬光大?”
蓝衣宗主道:“出头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难道到了今日,你还觉得西极之地不够强盛,不够稳定吗?”
他说完这句,站在高处的正道仙首因为打与不打纷纷再起争执,底下各家各派的弟子见了,也开始交头接耳议论不停,甚至还有人因为意见不合大打出手!
“你们既然说不主张打的,那你们来这里干什么?难道等我们赢了,你们还想分一杯羹,叫世人记得你们的‘英勇风姿’吗?”
“放屁!我们来还不是因为怕某些人商量了三年,鼓着非要来到时候万一此战输了,那些人的骨头只怕连都刨都刨不到!我们来,只是为了叫某些人输的不是太惨,今后留有笑话。”
“呵,这番话才是可笑!你们以为我们没了你们就打不赢了吗?既然如此,赶紧趁着西极大军还没到快滚快滚,真是听不得这些话!”
“好啊!我们舍命陪君子到头来还叫人说了不是,行,这可是你们让我们走的,到时候输了可别哭天喊地的丢人现眼,还有别巴巴的赶到我们家我们派求人!”
两拨人这三年对对方的不满终于爆发,积怨已久后骂出的话,有些混杂在吵闹的人群中都叫人感到不堪入目。
听着下面的弟子闹开了,上面各家各派的长辈连忙出声制止,可无奈下面人吵得无法开交完全没人在乎他们的话,甚至到了最后,许多人都涨红脸与人打起来,还有人则气愤的一挥袖子,打算举步离开。
看到这样的场面,纪元庆一掌打碎面前的巨石,这才将众人镇住。
纪元庆也算有千年修为,在修真界中备受人的敬重,如今他一发火,众人纷纷闭了嘴,打架的停了动作放开对方,抬脚要走的也把脚收回,站在原地低着头,再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纪元庆长叹一声,目中仿佛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怒火:“我并不是想放任西极不管,而是现在已我们正道之人的状况,的确是无法和他们抗衡。不是因为我们修为不如他们,也不是我们武器装备比不上他们,甚至恰恰相反,是他们比不上我们。”
顿了顿,他继续道:“但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