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小上几分。
不由违心的扬起一抹灿烂的笑,生无可恋道:“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没见过我这样风流倜傥,举世无双的俊才吗?”
沈清书师门三人皆是无言以对,该喝茶的喝茶,该移视线的移视线,该发呆静默的发呆静默。只有与江殊殷同辈的沈子珺一脸冷漠,淡淡道:“你知道我们的意思。”
江殊殷坐在小圆凳上,一看那样子就完全没摸着良心:“我不知道。”
沈子珺一板一眼的回他:“何必呢,自己心里清楚不就行了。要是从别人口里说出来,不觉得尴尬吗?”
江殊殷道:“师弟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对‘调皮捣蛋’这四个字有什么误解,但不管你有没有,我都想告诉你,这四个字是形容一个人活泼开朗。如果说用这个词去说一个人,那么意思是那个人很可爱。”
沈子珺道:“是啊,适量的叫可爱,过度的叫可恨。你这个说法,我很赞同。”
“……”
“……”
“……殊殷,子珺。”似乎在纠结自己到底该不该插话,沈清书试着唤了一声。万幸这两人从小就听他的话,哪怕是动手打起来,四周没一个人敢拦,可只要是他一来,随便说上一声,两人再如何分不开,也会强行分开。
看着两人真的闭嘴不言,恍惚又回到矛盾未发生之前。沈清书自己也是一阵出神,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两人少时的一些事。
记得这大概是两人还是少年的时候,沈清书见他们矛盾太大,已恶化到无法好好说话,一起吃饭的地步。
弄玉说:“白日两人虽然在一起修习,但仍有旁人在场,不好说他们见有人在,自己就算不得孤身一人,便使劲排挤对方。所以不如试试让他们单独相处,没准能发现对方身上的好。而夜间算是人最平静的时候,安排两人一起躺到床上,没准他们自己想想就能说上话了。”
沈清书是真的觉得弄玉说的有理,便听了她的建议,让两人同睡一间屋,同睡一张床。
原本这初衷是好的,两人前一段时间的关系也感觉确实融洽不少,沈清书便微微放下心,可不等他这颗心放到底,两人难得建立起的和平关系突然破了!
当夜就打得你死我活,惊动了不少夜巡的弟子。
夜巡弟子成片赶来,拉不下后只好来找沈清闻讯也吓了一跳,赶紧随一干弟子飞快赶来。
记得,当他开门的时候,床上的两人打得昏天黑地,双方身上都多有挂彩,两张白皙的俊脸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简直无法直视。
后来被沈清书拦下后,两人跪在他的跟前,都是低着头肿着脸。
一问为什么打,那回答登时让在场的人都深感一阵无力——“他碰了我一下,我碰了他一下,我们都是寸步不让,结果越碰越快,越碰越狠,就打起来了。”
思绪结束,可沈清书的脑海中还浮现着当日两人鼻青脸肿的样子,和那幽怨无比的话。
再转头看看现在两人的样子,不禁心中极其复杂,不知该说什么好。
只得长叹一声,强行将话题转移:“子珺,这两位是你的师叔,你过来让他们看看。”
沈子珺原本垂下的眉眼刹那抬起,望了屋内的花惜言和毕擎苍一眼,震惊道:“什,什么?”
长话短说,与他解释一番后,他虽仍是呆愣的,可到底没有什么问题了。但他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