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上上下下打量一阵,像是在看一个许久未见的朋友一般。直到身后猛然传来一阵况已经转好,蛊毒在他体内已然没有威胁。”
“那就好。”白亦冰轻轻拂去衣上的落花:“这样,也不枉殊殷去他幻境中走了一遭。”
两人随后沉默了一段时间,白亦冰又问:“那让你们打听的坠云山,沈子珺那边如何?”
属下答复:“还是老样子,丝毫没有任何的动作。不过我想,收到江爷信后,他的情绪一定很激动吧,只怕再过不久,他就真的会有所动作了。”
抛下这边不说,视线转至西极。
花惜言小心将沈清书放在床上,似是松了口气后,才去问身后的余司闰:“怎么这边局势紧张成这样?殊殷那边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吗?”
余司闰这几日许是操劳过度,坐在轮椅上有些疲惫:“石沉大海,毫无消息。”
花惜言摇摇头,很是无奈:“也罢,再等等好了。”
刚说完这句话,他便发现从窗外斜斜伸进的桃枝上,有一枚小小的虫茧。
在他目光幽幽投上时,小小的虫茧便在桃枝上微微一动。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