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深点了点头,坐在后座和他一路飙车回到院儿里。院子里冷清寂寥,连小白金都去隔壁大爷家里调戏小母狗了。以前路浔一个人住的时候,从来不想回来,独自面对这个院子。不过有白深在这里,他就想和他一直待在这儿,哪怕是一辈子。
他们两个人回到卧室,路浔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药箱,给白深手上的伤口消毒上药,最后用绷带绑好。
路浔低着头,全程没有说一句话。白深看着他,突然说:“两个事必须做到,第一是好好活着,第二记得我爱你。”
路浔绑好绷带,松开了手,把东西收拾好,把药箱放回原处。
“听到没?吱一声。”白深皱眉。
路浔点了点头。
“老子让你吱一声!”白深伸手推了他一把。
路浔一甩手把他抡到床上躺平,扑过来压在他身上,靠近抵着他的嘴唇轻声说:“吱。”
白深偏过头,路浔伸手关掉了灯,房间里只有一盏小小的床头灯散发着昏暗的光芒。
路浔再次扑过来扳着白深的下巴猛地吻了上去,一通激烈的吻之后,他蹬掉了鞋,脱下外套,接着一颗一颗地解开了黑色衬衫的纽扣。在昏暗之中,他看了白深一眼,接着解开了皮带。
路浔一把抱住他翻了个面,扒下了他的大衣,一边说着:“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过去吗?”
白深没说话,在他高低错落的喘息声中有些发愣和恍惚。
“白深,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路浔扯开了他的衬衫纽扣,手指抚上了他的后背,“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
包括这个,也可以给你。
白深只觉得头脑发热,他掀开被子遮住两个人的身体,在棉被里的紧紧相拥的身体都烧起来,把他们的心也点燃。
路浔打开了床头柜,拿出最角落的一个方形盒子递到白深手里:“我问过肖枭,这些都用得到。”
白深红着脸接过来,两个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对方的身上,发烫的身体纠缠着。路浔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后肩,一阵酥麻随着手指窜向全身。
他希望他们能够坦诚相待,不论是身体,还是内心。
白深的手轻轻缓缓地往下移,一把掐住路浔的皮肤。他微微抬起头抵住路浔的脖颈轻声说道:“忍一下。”
在粗重低沉的喘息声中,他们早就已经失去理智,只余下令人头脑发热的紊乱。路浔的手指掐着白深的后背,低沉的嗓音夹杂着混乱的呼吸。
一场不要脸的昏天暗地之后,白深伸手摸了摸路浔的头,给他一个抚慰的顺毛摸,轻声问:“疼吗?”
“有点儿,”路浔有气无力地说,他觉得白深已经很温柔了,是他感受过的最温……不对,也没感受过别人,他接着补充了一句,“还好。”
“诶对了,”白深突然想起,猛地撑着手肘直起腰,“遭了遭了。”
“怎么了?”路浔抬起头一把拉住要狂奔冲向外面的白深。
“小白金!”白深心急火燎地说。
“还在隔壁大爷家调戏小母狗呢,”路浔轻声说,“今晚肯定要夜不归宿了,见着小母狗就迈不动腿。”
“行吧,”白深皱眉,朝门口看了一眼,还是站到了床边,“我先冲个澡。”
两人都草草地洗完之后,一个穿着白t恤白短裤,一个穿着黑t恤黑短裤,黑白双煞往床上一躺,横七竖八地乱睡着。白深掀起被子把路浔盖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