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震惊。
顾杨在他身后哈哈大笑,“都说了它是灵马,可不仅仅吃草。”
云继愣了两秒,突然扑上去扒它的嘴,“那鱼有鱼刺啊,你小心卡到。”
灵马像是鄙夷似的忘了他一眼,仰起脖子,嘴巴动了两下,把鱼吞了。云继急得跳起来想去碰马嘴,被嫌弃地躲开了。
顾杨笑得肚子疼,把云继抱回来,“好了,它不会有事的,以前它就爱吃这些。”
云继看它吃完一条鱼,还往鱼堆那边撩蹄子,才确定他没事。
云继没看过吃鱼的马,一边吃一边喂给灵马吃。共吃一条鱼的情分让一人一马迅速建立了友谊。
云继摸着马头,好奇问道:“这马叫什么?”
这倒把顾杨问道了,“应该没有名字吧,马还要起名字吗?”
云继一挑眉,一下下梳着灵马的鬃毛,“我以前在归一宗,那些普通的马,我们都起名字的。”
他说着低头沉吟一会儿,“你这么爱吃鱼,不如就要吃鱼好了。”
听到鱼,灵马高兴地摇脑袋。顾杨却揉着额头,“以后这马要是丢了,你一路叫‘吃鱼,吃鱼’吗?”
云继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也被吓到了,“那叫小鱼好了。”
小鱼倒是没意见,能听到“鱼”字,它就满意了。
夜里,顾杨和云继睡在马车里,小鱼守在外面。马车虽然不小,但是两个成年男人当床睡,还是有些狭窄。
云继闭上眼,身体故意往顾杨怀里缩,顾杨马上朝后退了一点。云继挪了几下,顾杨也快要掉到地上去了。
云继还是有些害羞,看顾杨一直躲,担心是不是做的太过火了,于是假正经道:“你往里面睡些,我们挤一挤,不然你要掉地上了。”
顾杨嗯了一声,的确往中间靠了靠。云继是真怕他睡在边缘睡不好,主动挤到最里面,两人间还空了很多距离。
云继渐渐睡着了,身体也放松下来,往中间靠去。顾杨手臂一扬,直接将他搂到怀里,喟叹一声。他也就只有这会儿能亲近一二,平日里害怕冲撞了云继这个薄面皮。
夜里霜露重,有些微冷。云继身体又弱,靠在顾杨身上尤为舒服。
第二天一早,云继醒来的时候,马车已经在动了。顾杨早就醒来赶车继续走。
他听到身后声响,知道云继起了,回头道:“再往前是颍州,那里有位大夫很厉害,手中有个洗涤经脉的好方子。我与他有些交情,找到他,再让他根据你的身子列个药方,比较稳妥。”
云继也不想窝在马车里,和他一起并肩坐在马车前,时不时还和小鱼聊上两句。小鱼走得不快,马车又轻,倒是有不少时间用嘶鸣来回应。
顾杨见状,用马鞭敲敲马屁股,“刚才让你跑快些,你怎么一副累死累活的样子?玩倒是起劲啊。”
小鱼不满地甩甩马尾巴。云继在一旁笑道:“真是的,怎么敲人家屁股啊,要是小母马怎么办?”
顾杨神色复杂,“小鱼的确是母马。不过那些养马的没告诉我,它们还注意这些。”
云继伸手拍拍马腿,“说明小鱼聪明啊。”
小鱼马上应和一样地叫了一声。两人一马在僻静的树林中,倒一点也不显得孤寂。
玩闹一天的结果就是他们没能在天黑前进城,只能露宿野外,找家店暂且住-